“對啊,一個很熱情的朋友!”
坤沙笑著走到一旁,拿起了一個小小的注射器:“硫化噴妥撒納劑。”
“什、什么玩、玩意兒?”
剛剛的電擊,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卻依舊不能小覷,想要完全恢復過來,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
坤沙又重復了一遍那拗口的名字:“……一種,嗯,學名叫做神經性炎癥藥物,俗稱……逼供藥水!”
“別、別亂來啊!”
郝運瞪大了眼睛,巨大的威脅和恐懼下,電擊產生的后遺癥都迅速恢復了不少,說話更是利索了許多:“你想知道什么,你直接問就可以了啊,沒必要用這個東西啊!”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坤沙走到郝運身前,真頭毫不猶豫的刺入郝運手腕上的動脈血管中,這個地方,既不需要郝運配合,也不需要借助壓脈的橡膠帶協助尋找:“相反,是你應該想要知道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
郝運一愣,坤沙卻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緩緩地把藥劑注射了進去。
“等下,記得替我向郝亦非和蘇募然問好。”
坤沙笑著說出兩個特殊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這兩個名字的?”
郝運瞪大了眼睛,但是卻不是因為藥效發作,而是因為,這兩個名字,正是他的‘父母’!
那一對收養他,占據他童年所有回憶和記憶,后來被老肆殺死的父母的名字!
郝運還想再問,硫化噴妥撒納劑的藥效已經發作,張開口,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詢問,瞬間被慘叫所替代。
“郝運~”
邊上的吳愛愛和許智頓時發出一聲聲的驚呼尖叫,卻沒能得到郝運的任何回應。
掙扎著想要過去,卻被坤沙的手下死死的按住肩膀,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掙脫。
“你看,我說中了,想知道一些答案的不是我,而是你!”
坤沙笑了起來,把打空藥劑的注射器一丟,對著邊上的嘍啰一揮手:“熱爐!”
邊上的小弟立刻打開了大烤箱的開關。
“你、你想、你想干、干什么……”
藥效發作的全身劇痛下,郝運能夠哆哆嗦嗦、斷斷續續,已經足夠讓人敬佩的了。
至少,當初楊妙君打第一針,也就是第一個2cc藥劑的時候,可沒辦法說出半個字,只能聲廝竭力的痛苦咆哮、嚎叫。
“怎么?”
坤沙看著他,面色帶著幾分故意的驚奇,眼神卻是那么的陰狠和譏諷:“你忘了上一次我們的分別儀式了?”
說著話,坤沙想起什么,看向一旁的吳愛愛和許智:“差點忘了,烤肉不提前用酒醉一下,可不好吃啊!”
“是,老大。”
嘍啰立刻符合了一聲,從一旁拿過兩瓶酒,粗暴強硬的無視吳愛愛和許智的掙扎,給兩個人全數灌進了肚子里。
不大的功夫,兩個人就已經酒意上涌醉倒昏睡了過去。
“扔進去吧!”
坤沙擺擺手,手下立刻打開已經預熱好的烤箱,把兩個人給扔了進去。
“放開她們!”
“把她們給我放開!”
“不要~不要啊!”
身后,傳來了郝運的咆哮,轉過頭,第一針硫化噴妥撒納劑的藥效已經開始結束。
郝運的身上,已經開始隱隱散發出高溫,雙手、脖頸、臉龐,也都有隱隱約約,好似巖漿一般的光芒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