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難得的周日,左融卻有別的任務。
他要負責看管兩個俘虜。
杜娜在忙著拍視頻,帶著克里曼斯和雪莉一起。貓咪、倉鼠、兔子這三只小動物在鏡頭前扮演著事先寫好的劇本,兩臺手機放在一邊自動拍攝。
而左融,就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杜阿姨畫好魔法陣,再把烏龜捉出來,放在魔法陣中央。
很快,粗壯且略顯憨直的坎貝爾回來了。
此時坎貝爾的身上幾乎沒什么魔力,但杜阿姨還是給他套上了禁魔項圈,以防萬一。
左融指著斜對面的長沙發:“請坐吧,今天日落之前,在這個房間里你都是自由的。”
坎貝爾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下,盯著魚缸,目不轉睛。
杜阿姨將法陣稍稍修改了一下,又從魚缸里把那條小金魚撈出來,放在魔法陣中央。
很快,金魚就變回了那位執著的御姐。只是相比于以往,今天的帕梅拉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抗精神。當然也不會配合,只是有點認命了的感覺。
帕梅拉走到坎貝爾身旁坐下,看向臥室的方向,問道:“他們還在拍視頻嗎?”
左融點了點頭。
“雪莉和克里曼斯……”說到這里,帕梅拉咬了咬牙,繼續問道,“他倆已經投靠你們了?”
左融兩手一攤:“你找個不投靠的理由啊。現在他們都自由了,不像你們,至少在這個房間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旁的杜阿姨微笑著補充道:“除了跟我搶遙控器。”
左融:“是,除了搶遙控器,別的什么事都可以。看書、玩游戲、看電視、吃吃喝喝,這日子不香嗎?”
帕梅拉沉聲道:“但這就背叛了原則。而且,我在魚缸里看得出來,克里曼斯和雪莉的待遇不一樣。很顯然,雪莉只是暫時幫你們拍視頻,并不是真的投靠了你們。”
左融聳了聳肩:“是啊,可那又有什么區別?只要克里曼斯先生其實就夠了。雪莉愿意投靠是好事,不愿意也沒什么關系。”
旁邊的坎貝爾咬著牙:“克里曼斯,該死的……”
而杜阿姨又補充道:“雪莉遲早會改主意的,你們看得出來。每一次,她都比之前更加猶豫,更加難以拒絕。”
左融:“您也沒必要跟他們費口舌,死硬就死硬唄。今天只是正常的放風,算是咱們對俘虜的人道主義優待嘛。”
杜阿姨笑了笑,轉身去旁觀女兒的拍視頻大業了。
坐在沙發上的左融則拿起了遙控器,打開電視,同時隨口問道:“你們有什么想看的節目嗎?”
帕梅拉搖了搖頭。坎貝爾緊隨其后,也是搖頭。
既然如此,左融也就不管他倆,只是拿手機點了個外賣,然后就把電視調到了紀錄片頻道。
電視里,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又開始了新一季的遷徙——雖說不想看電視,但從未見過的新鮮場景,還是很快就吸引了帕梅拉與坎貝爾的注意力。
左融則拿出手機,點開B站后臺,又檢查了一下賬號的收入。
他喃喃自語:“好耶,睡后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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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雅蘭走進次臥,就看到那張屬于左融的書桌,趴著三只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