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哥白尼明明證明了日心說,但是作為權威的教庭空口白話之下就可以否認對方的科學,不給出任何的解釋,然后燒死對方。
請問一下烏田檢察官現在做的事情,和中世紀的教會有什么區別嗎?”
“那個是神學,草野教授代表的是科學?這個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常磐莊吾直接反駁:“在那個年代,神學就是科學,新科學的誕生反而被舊科學碾壓,不允許其進步。
科學是在進步的,每一次的發現就可以顛覆上一次的發現,如果不進行學習的話,很快就會被淘汰。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拿出真理和數據了出來,證明左手刀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口,還不是靠這名權威的話語。
還是說這位法醫界的權威,除了自己說的話以外,根本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對的?”
在常磐莊吾和烏田的幾次辯論之后,庭審暫時結束,擇日再審。
庭審結束之后,常磐莊吾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黛真知子問了一句:“黛,那時候為什么會突然說那么多?”
“啊?就是那個家伙說的話太難聽了,我有些忍不住就說了……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說道,庭審之前準備好的東西里面并沒有這段話,是因為自己在場上聽到之后忍不住說出來的。
畢竟對方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簡直是把性別歧視**裸的寫在臉上了。
不過自己是一時沖動,說出那么多話的,是會有什么不利影響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笑道:“沒有,說的挺好的,雖然是有點情緒化,雖然理性大多數時候更受別人歡迎。
不過有的時候人就是要情緒化一點,情緒化更可以感染別人……麻煩你先收拾一下,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看著旁聽席準備離開的刈谷,話還沒有說完的常磐莊吾把自己手中的文件塞給了黛真知子,然后直接翻過桌子追了上去。
“刈谷先生,你看見我跑的這么快干什么?”
看到追自己的常磐莊吾,刈谷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跑了起來,不過他的身體素質似乎不如常磐莊吾,還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
“啊……因為你突然追我,我有點害怕,是有什么事情嗎?”
常磐莊吾看著好像有些害怕的刈谷微笑著說道:“有什么害怕的,我又不會打人。
這里可是法庭,到處都是法警,而且在這里打人,可是要被吊銷律師執照的,所以不用害怕。”
刈谷聽到這話有點尷尬的說道:“不是這個害怕啦,只是習慣性的反應,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還是關于之前說的事情,櫻小路先生的房子鑰匙和財產,目前是由你來保存的,對吧?”
刈谷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是這個樣子的,之前我就已經說過,那個案子發生之后,我第一時間探望了要一先生。
他對殺害我姐姐的事情非常愧疚,就把后續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了,他說隨便我怎么處理都好,就當是抱歉了。”
常磐莊吾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是么?案發當天你好像也在東京?”
自己當初看檢方提供的口供紀錄的時候,刈谷這個家伙當天好像也是在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