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拿著鍋鏟的森山櫻看著突然出現的常磐莊吾點了點頭,從常磐莊吾的語氣里面好像聽出了有什么東西來。
森山栃男聽到這話擺了擺手:“這種事情不用抱歉啦,哪有雇主向雇員問候的道理。”
看著好像沒弄明白的丈夫,森山櫻有些無語地笑了笑,用手肘戳了一下森山栃男。
森山栃男看著自己妻子的笑容,想到剛才常磐莊吾對自己女兒的稱呼,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東西,轉頭眼神有些驚恐的看向了常磐莊吾,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而森山櫻也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常磐莊吾。
看著兩個截然不同的眼神,常磐莊吾深吸了一口氣:“那個……”
常磐莊吾剛說了兩個毫無營養的字,森山櫻和森山栃男就趕緊點了點頭,然后目光緊盯著常磐莊吾。
常磐莊吾看著兩個人的目光,感覺壓力山大的,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請把你的女兒交給我!”
森山實栗聽到這話,看向了常磐莊吾,笑著點了點頭。
“啊?”
看著沒反應過來,和常磐莊吾大眼瞪小眼的父親森山栃男,森山實栗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我們準備訂婚了。
我,莊吾,我們兩個訂婚,對吧?”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馬上點了點頭,看到肯定答復的常磐莊吾,森山實栗繼續說道:“所以,下個星期的話,我就不去館山了,而是去莊吾的家里,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啪嚓嚓――
還沒來得及等對方父母的反應,這個時候,一個好像是陶瓷杯打破的聲音,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
森山實栗聽到聲音之后,轉頭看了過去,走廊盡頭,從房間里面出來的姨母百合站在原地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
手上的陶瓷杯已經掉在地上摔碎了,但是手還保留著抓著杯子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實一樣,遇到了什么不可名狀之物。
“啊?”
看到在自己家里面的土屋百合,森山實栗同樣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平常家里面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嗎?怎么今天全部都在自己家里?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呀?
“結婚?結婚?
結婚?!”
土屋百合瞳孔放大,嘴里不斷重復著同一個詞匯,好像是碰到了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似乎結婚這個事情超出了對方的認知范圍。
年輕人不講武德,來騙,偷襲,欺負自己一個18歲的少女。
說好單身到白頭,結果你先去……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宣布。
蝦仁?還要豬心?
“百合!百合!”
看到完全無法接受事實一下子跑了過來一把常磐莊吾肩膀的土屋百合,森山實栗趕緊喊住對方,想辦法解釋了起來。
“你是那位土屋小姐?”
常磐莊吾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中年女性,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