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好像是之前自己在陪審團遇到的那位。
“你誰啊?你從哪里來的來歷不明的人?”
看著激動的土屋百合,常磐莊吾馬上解釋了一句:“不是,我們不是見過嗎?就在上次陪審團的時候。”
為什么沒見過的人都認識自己?見過面的人說自己是來路不明的家伙?
森山實栗趕緊拉住土屋百合:“他不是來歷不明的人啦。”
“你能給實栗幸福嗎?”
這句話通常不應該父母來問嗎?
“姐姐,冷靜一點。”
森山實栗和森山櫻趕緊拉開激動的土屋百合,對方這個樣子絕對是把常磐莊吾給嚇到了吧?
“常磐君是一個正經的年輕人。”
土屋百合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正經人誰會對在自己家兼職的女生下手?對自己家兼職女生下手的人是正經人?”
看著完全石樂志的土屋百合,常磐莊吾都有些懷疑對方和森山實栗是不是像自己叔公和古美門一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不然為什么會這么激動?
而且常磐莊吾聽著對方的話,總感覺自己的風評被害,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我并沒有出手。”
“唉?”
幾個人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發出了疑問,森山實栗感覺到常磐莊吾似乎說錯話了,馬上在旁邊用手戳了一下常磐莊吾。
“有出手,有出手才變成這個樣子。”
土屋百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追的電視劇,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句:“難道是奉子成婚?”
什么鬼?就算說出手也不會聯想到這種東西吧!
誰知道聽到這話,森山實栗的父母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怎么可能?”
“當然不是這樣的。”
森山實栗和常磐莊吾看來是對面三個人的神情,總感覺自己越描越黑,什么解釋好像都很蒼白。
“什么呀?到底是什么情況?”
森山實栗有些無奈的重新解釋了一句:“百合,還有爸爸媽媽,你們就別說了。是我說想在他家工作的。”
“工作?”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是我提出訂婚的,他接受的。
所以,拜托了,請答應我們。”
說完之后,森山實栗向在三個人一個90度的鞠躬,常磐莊吾看到森山實栗的動作,也跟著彎下了腰。
三個神色各異的人看著彎腰的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抬頭,常磐莊吾大概也能猜到這一關差不多是過了,心里也默默松了一口氣,下面的,就是自己家的那幾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