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倉作為前厚勞省官員,也是研究所唯一一個行政人員,而其他的員工,東海林夕子是監床檢查技師,久部六郎是記錄員,三澄美琴和另一位中堂醫生是主刀醫生,全部都是技術型人才。
讓他們這些只會和尸體打交道的人出去和活人打交道,確實似乎有些為難人了。
常磐莊吾而且奇怪的問了句:“那如果遇到委托的話。”
老板天天出差,如果遇到委托什么的,不是沒有人可以接受委托嗎?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隨意的擺手說道:“我們是有制式的合同的,只要和客戶簽好合同就可以。
而且udi大部分接受的基本上都是檢察廳和警視廳的委托,又不想做生意,還需要討價還價什么的,只要簽好合同就可以了。”
“說的也是。”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udi可以算得上是國企了,就連所長都是厚生勞動省退下來的高官。
是為了解決曰本解剖率極低的一個機構部門。
這個時候,東海林夕子有些抱怨的說了一句:“不過檢察廳和警視廳最近的委托越來越少,那些家伙居然還抱怨我們給他們找麻煩,真是一些混蛋的家伙。”
“啊?”
東海林夕子看著有些驚訝的常磐莊吾抱怨道:“就是他們送出來的遺體,我們在上面發現線索,報告給他們之后,他們反而好像很不樂意查下去的樣子,反而對我們找到的線索很嫌棄的樣子。”
“是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很多時候,警視廳,檢察廳確實不愿意“浪費”警力。
常磐莊吾稍微思索了一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說起來的話,神倉先生的壓力也是夠大的。”
作為udi的所長,不僅要負責整個機構的運營工作,估計還得面對厚勞省,警視廳,檢察廳的各種為難。
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方還可以堅持的辦好這樣一個機構,可想而知對方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付出了多少心血。
一直沒說話的三澄美琴點了點頭:“確實,神倉先生很多時候都頂著壓力,但卻一直沒有把壓力傳達給我們。”
很多時候,自己這些人為了找尋真相,經常會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甚至這些人會直接影響到udi就像是上次發現醫院泄露的病毒一樣。
那個醫院的院長在厚勞省也有很強大的勢力,如果不是神倉先生頂住了醫院的壓力,恐怕自己這些人也很難可以一直堅持下去找到證據吧。
可是神蒼先生一直都是把壓力和危機放在自己身上,從來沒有傳達給自己這些下屬,反而任由自己這些人自由行事。
真的是一個好上司。
“壓力很大嗎?”
東海林夕子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完全看不出來呀。
這個時候遠在大阪的神倉保夫忍不住打了一聲噴嚏。
怎么回事?已經快要入夏了,難道還能感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