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話,大概有幾層的勝率。”德松紀介表情嚴肅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黛真知子,語氣凝重的說了一句。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猶豫的說了一句:“這個……”
沃茲靠在柱子上面打斷了黛真知子的話,直接一盆冷水潑下來:“正常來看的話,三封遺書都被判斷為真的,那都是有效的,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就如那位古美門律師說的一樣了。
最近的一封遺書,也就是清江小姐的那一份會生效,因為他是時間最近的一封。”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轉頭悄悄的說了一句:“沃茲,你又不是律師,不要隨便說一些專業性的事情。”
沃茲并沒有律師資格證,就算在事務所里知道了一些知識,但不一定是全面的,很可能經常也會有錯漏的地方,如果隨便給委托人解釋的話,反而會出現其他問題。
所以還是不要隨便和委托人解釋一些東西比較好,不然有可能會影響常磐律師事務所的名聲。
沃茲聽到這話并沒有說話,只是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徽章。
黛真知子看著這個徽章,眼睛頓時都瞪大了。
沃茲看著驚訝的黛真知子笑著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前段時間的職業考試我成功通過了,目前我是具有職業資格的律師,只不過沒有從事這一行而已,如果我想的話,隨時可以成為掛牌律師。”
“這……”
黛真知子人都傻了,自己沒聽說沃茲這個家伙還有這方面的能力。
律師執業考試可是曰本最難的考試之一,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又不知道多少人考了將近十年都沒考上,折戟沉沙在入門的門檻上。
沃茲這個家伙怎么做到的?
沃茲好像看出了黛真知子的疑問,隨便回答了一句:“我考前復習那兩周,運氣很好,就考上了。”
“這……”
什么叫考前復習兩周就考上了?這就相當于高考的時候某個人被清華錄取,你問他怎么考上的,他說他考前一個月開始學習了。
這種不是凡爾賽,是欠扁!
不過,為什么沃茲這個家伙要拿律師的執業資格證,難道?
黛真知子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頓時更大的危機感迎面襲來,自己這些同事,都準備要取代自己嗎?
德松紀介雖然有些聽不懂兩個人的談話,不過還是緊張的說了一句:“黛律師,實際情況到底是什么樣子?因為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不管怎么樣,至少我要知道實際的情況。”
“這個,就目前情況來看的話,只能和解了。”
黛真知子雖然沒有說什么勝算之類的,但是讓對方和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三封遺書的真偽性都無法得到證實,那么時間最近的一封遺書持有者100%會成為最后的遺產獲得者。
黛真知子實在想不到,有什么辦法可以推翻這個判決。
“跟清**和解?開什么玩笑?!”
德松紀介聽到這話,馬上就從位子上面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接受的樣子。
黛真知子看著暴躁的德松紀介趕緊解釋了一句:“可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對方那封遺書生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