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松紀介聽到這個事實,有些生氣的一拳錘在了房間里面的柱子上:“想辦法解決,不是你的責任嗎?”
黛真知子被突然暴怒起來的德松紀介嚇了一跳。
德松紀介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說了一句:“對不起……
如果敗訴的話,我到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到嗎?”
聽到這話,黛真知子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三兄弟在吵架時候說的話,德松紀介說他兄長泰平沒有靜營能力,出去經營公司還欠了一大筆債。
泰平馬上就說如果德松紀介出去經營公司的話,恐怕連妻子的贍養費都付不起。
黛真知子稍微思考了一下:“請求低限度的減少遺留財產的話,能確保得到一些遺產。”
“會很少吧?”
聽到這話,德松紀介似乎已經想象到未來的樣子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和清江聯合。
按照現在的遺囑來說的話,清江小姐是最有可能繼承遺產的人,可是按照昨天晚上的情況,對方根本就沒有辦法經營公司。
這樣的話,在對方對公司經營一竅不通的情況下面,你一句話是公司的社長,掌握實權。”
昨天晚上但凡健全的人,在兄弟三個人不斷的黑料報道下面,估計都對這一家有了初步,不對,應該說是深刻的了解了。
長子泰平和德松紀介都經營過公司,但是作為長女的清江,是一個完全沒有一點能力,只知道向家里面要錢的女人。
現在已經將近五十歲,卻還是沒有工作,完全靠家里面給錢生活。
不管從各個方面來說,作為長女的清江是完全沒有經營公司的能力的。
而德松紀介作為現任的社長,具有管理公司的能力,如果可以和在現在最有可能繼承公司的繼承人清江合作的話,說不定可以達到一種雙贏。
德松紀介同樣可以獲得公司的一部分股權,并且可以依舊擔任公司社長,這樣的話,德松醬油也可以保持更好的發展,千春也不用擔心澤松教育的未來。
這樣想的話,這或許是最好的結局了,想到這里,黛真知子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個是目前最現實的方法了,不趕快的話,不,應該不會。”
黛真知子本來想說泰平和他的律師或許也會想到聯合起來,把另一方踢除出局。
但是想到泰平的律師是三木之后,黛真知子的擔心就去掉了大半,這兩個死對頭怎么可能聯合在一起呢。
完全不可能的。
黛真知子不知不覺放下了一些擔子,對著德松紀介說道:“我馬上就去擬草和解書,然后去找清江小姐談判。”
“沒問題。”
德松紀介點了點頭,雖然自己并不想這么做,但是這也是目前來說,唯一的解決方法了。
至少這樣的話,或許之前那個想法無法實現,但自己妻子女兒的撫養金自己還能繼續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