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莊吾總感覺佐田篤弘說到銀行家這三個字的時候,似乎有點陰陽怪氣的。
怎么回事?在以前被銀行坑過嗎?
不過話說起來,佐田篤弘也是認識古美門老師的,到時候碰見了……
說真的,古美門老師的仇家估計可以把東京灣填平,半澤先生到東京之后,該不會倒霉到被古美門的仇家當成古美門尋仇了吧?
仔細想想的話,確實會有這種可能啊!
雖然古美門不喜歡出門的原因他自己表示是自己并不喜歡運動,但是常磐莊吾總是在猜,古美門是害怕自己一個人出門之后,被自己仇家直接從后面打暈,然后扔到和臭水溝一樣的東京灣里面去。
常磐莊吾想到剛才佐田篤弘奇怪的動作,不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不過話說起來,佐田律師你剛才為什么……”
剛才佐田篤弘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一個縫,并把頭探了出來,好像生怕外面有什么豺狼野獸一樣。
說到這里,佐田篤弘似乎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哦,是某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經常會跑到我家來。
在監控畫面上看不到,每次只有開門的時候才能看到人,但是一開門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就很不客氣的進來了。
所以,最近有點神經過敏就是了。”
聽到這話,常磐莊吾笑著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佐田篤弘口中說的難搞的下屬應該是深山大翔那個家伙了。
深山的家伙為了找到真相,不管什么辦法都會使用的,在旁邊人看來多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干的出來。
因為在他眼里,這個世界上只有事實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要能查清楚事實,其他都無所謂。
這個時候,另一邊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女人開門出來看著外面的常磐莊吾說了一句:“常磐君,好久不見了。”
看著開門出來的半澤花,常磐莊吾笑著打了一聲招呼:“花姐,確實好久不見。”
半澤花聽到這話,笑著說了一句:“真是抱歉,剛才正在炒菜,所以聽到門鈴還沒來得及開門,因為如果炒菜炒到一半不炒的話,待會重新再弄,味道會變差。
常磐我覺得你的嘴可是很刁的,所以我可不想被你吐槽我的廚藝,就稍微遲了一點開門,實在是抱歉了。”
“哪里,花姐你老是這樣損我。”常磐莊吾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會吃可是一種本事,我們家半澤可沒有這種本事,吃什么都是牛嚼牡丹,給他做飯,一點意思都沒有。對了,這位是?”
半澤花看一眼旁邊的佐田篤弘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自己記得直樹說常磐莊吾是帶未婚妻過來的,為什么會是一個男人?
佐田篤弘趕緊自我介紹了一句:“哦,這位太太的你好,我是住在你旁邊的鄰居佐田篤弘,是一名律師,恰巧和常磐律師認識,剛才聽到門鈴聲,以為是我家的門鈴響了,就出來看了一下。
沒想到這么巧,門口居然是常磐律師,就稍微聊了一下。”
半澤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真是抱歉,本來想第一時間拜訪您家的。
但是前幾天到的時候,您家似乎沒有人,所以一直沒有拜訪,真是抱歉。”
“應該是我說抱歉才對,前幾天的時候我太太出去旅行,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沒有回來,家里面才沒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