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乎的數千個有關《萬物生》的答案中,早在半年前就被池景行懟過的同樣出自的五道口的棄涂陳樹林的答案,卻獲得了最高的點贊,其點贊數在一天之內就突破了十萬。
這在逼乎中,絕對是可以進入點贊數排行榜的答案了。
在此之前,盡管陳樹林因為一句“華夏沒有自己的音樂”而被池景行隔空懟得啞口無言,但人家在池景行唱出《夜的第七章》之后,就已經對后者頂禮膜拜了。
池景行倒也沒將自己懟過這位校友的事放在心上,還就此在圍脖上為陳樹林的樂評點了贊,并且還點了關注。
而這一次,當《萬物生》出世之后,陳樹林同樣表示了震驚和欣賞,甚至是其使用的文章標題都頗有些VC震驚黨的意味,——“聽了《萬物生》,我的靈魂得到了真正回歸。”
“隨著音樂市場中商業化的泛濫,國人的心境也顯得越發浮躁了,華語樂壇的半壁江山,都似已被外國流行樂所俘虜,各種口水歌充斥著音樂市場,——沒有音樂,只有娛樂!業內人士在期待著,華語樂壇能出現一種代表華夏的音樂形式的同時,也同樣渴求著心靈上的凈化。”
“就在此時,池景行一頭撞入了華語樂壇中,于是,一種能代表華夏的音樂形式出現了,她就是華夏風;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自離心最近的地方,寄托著大自然宇宙和諧的幻想,喚醒了沉睡已久的天地生靈。”
“《萬物生》以極賦張力的音樂渲染出大氣磅礴的意境、貼近心跳的節奏,讓我感受到了世間萬物的呼吸。在他的空靈的聲音中,天地之間行云流水的的動靜伴隨著音樂的起伏跌宕,讓我從繁重的現實生活中解脫出來。聽這首歌時,已經沒有了對時空的感知,沒有了對世俗的眷戀,我只暢游在由音樂創造的無限幸福中。”
“這首歌的第一段主歌,池景行用白描的手法,寥寥幾句就寫出了時空的交替、四季輪回,——既有嚴冬飛雪、又有春暖花開,既有萬物復蘇,又有大雨滂沱。在恒古的高原上,積雪終年不化,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茫的景象,怎不令人流連忘返?”
“副歌部分初聽起來有些晦澀難懂,實際上卻是用擬人和頂針的修辭手法,將巍峨的喜馬拉雅山和喀喇昆侖山的雄偉壯麗描繪了出來。池景行將喜馬拉雅山和喀喇昆侖山比喻成兩條寂寞的魚,雅魯藏布江在山間噴薄而出,那飛流直下的河水星星點點濺落在旅人的肩頭。藏地多高山,能飛越崇山峻嶺的山鷹自然是人們膜拜的神。人們在天地間自由行走,那自由翱翔的山鷹隨著旅人的步伐在漫天飛舞。可以想象,這是怎樣一種畫面?”
“只有在藏地,人與自然才能達到如此的高度統一。”
“也許,在這短短的幾句歌詞中,我們還能體會到山河壯麗,我們還能體會到佛法無邊、心中有夢、腳下有路的各種意境。”
“最后幾句反復的吟唱,又將天地間種種肅殺的氣氛推向了**,同時又預示著天地萬物生死輪回靜極致動的樸素哲學。這與腐國偉大詩人雪萊的詩句‘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實有異曲同工之妙!”
“……”
在陳樹林對《萬物生》的解析之下,已經聽過這首的池景行和陳樹林的粉絲、以及無數的吃瓜群眾,都忍不住對他的觀點和分析所折服,更多的人則是默默地點了三十二個贊。
“池景行真的華語樂壇的一股清流,他在演唱這首《萬物生》時,聲音清澈、抒懷、清透、美幻、無限伸展,帶給我精靈般的空靈之韻。如空山鳥語、飄飄渺渺,真有洗滌人心之功效。如大漠雄鷹、時高時低、幽曠輕靈,又如神的指示,告誡著浮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