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萬物生》,確實能感受到一股聽覺上前所未有的巨大張力,一開始是低沉遼遠的男聲在念著神秘古老的咒語,——這些來源于藏教密宗的咒語經歷上千年時間仍未改變,接著是沉著的電子音樂舞曲響起,伴著男子低沉渾厚的嗓音,還有若隱若現的古箏聲,有那么一霎那,會讓人以為是處在藏地遼闊草原上聽著那些不遠萬里前來朝圣的虔誠的人們發自內心的祈禱與膜拜。然后是池哥的假聲緩緩響起,是極富個性和畫面感的歌聲,清洌、甘醇、空曠,我仿佛隨著他純凈的嗓音進入了一個畫面:空曠的天地里枝葉參天,從枝葉間滲下來的綠色,還有那些清澈的湖泊和泥土的芬芳,讓我們在薩頂頂的旋律和節奏中感到心胸開闊而愜意,忽視外面一切的喧囂。古箏流水般律動,展現著邊陲古國異域的壯闊遼遠,一切又是那么華美與靈動,如哈達飄于天際,載歌載舞著幻化在繽紛奇幻的高山之巔。音符跌宕,配合著藏傳佛教的質樸虔誠,在電子樂元素烘托下,更加突顯了音樂骨髓里的東方特質。”
“池哥那激越、聰靈、通透的歌聲,就像一雙會一路盤旋飛舞到時間盡頭的縹緲而輕薄的翅膀,不斷飛揚前行,伴隨著云的起伏而飛舞,云的跌宕和他用歌聲幻生的翅膀輝映牽引,眼前竟能呈現出另一幅極度妖嬈迷人的色彩畫卷。”
“小丑在廟堂,大師在流浪,這是一個讓藝術失落的時代!當人們合上雙手,愿意做塵埃的時候,卻峰回路轉、萬物涅磐重生。
“《萬物生》滿載著東方原始氣息,洗滌著在浮躁世間惹塵埃的心靈。”
“……”
被認為是池景行的頭號鐵粉,且在昨晚被后者演唱的《達拉崩吧》所打臉的陳元英,這一次,卻沒有像陳樹林那樣認真、嚴肅地為《萬物生》寫樂評了。
當然了,只是不那么認真、嚴肅而已。
“我覺著吧,《萬物生》是池哥在控訴全球氣候變暖、海水倒灌、霧霾、生物多樣性減少等這些全球性環境問題所寫的一首歌,這毫無疑問是一首公益性歌曲!”
“歌名既叫《萬物生》,是反諷也是希望,總之,它的主題就是環保。”
“從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冬天冷,夏天雨水多是地球環境本來的規律啊,妙在這里用的是“從前”,也就是,現在情況和以前有所區別了!有什么區別呢?全球氣候變暖以及拉尼娜什么的,南極氣溫不是都飆到十八度了嘛)
“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這里的那個你并不是指人,應該是秋天候鳥南遷的鳴叫,然而全球氣候變暖、反常,導致很多候鳥遷徙習慣亂掉了,這點可以去查證。都已經沒有候鳥遷徙了,哪來的聲音暖啊暖啊?)”
“你說那時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黃旗子在大風里飄呀(注意了,給整句定調的詞語又來了!你說那時!也就是說現在和以前真的不一樣啦。這一代人關于特定季節里面該有的樣子,只能聽別人描述。)”
“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兩天魚兒穿過海一樣咸的河水,一片喝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上面都是別人描述的美好,那是規律的本該的美好。而我看見的什么?截然相反!寂寞的兩條魚,這是生物多樣性減少;海一樣咸的河水,過度抽地下水,海水倒灌就這樣。后面就是霧霾,空氣質量差,粉塵多。)”
“懶得胡說八道啦!不對,是懶得一本正經啦,你們自己體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