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和梁雁北在塞納河畔當了一個多小時的吃瓜群眾之后,也就進入路邊的一座小餐館,吃過飯之后就回到了酒店。
洗過澡后,梁雁北披著睡袍就進入了工作狀態,想著將今天排到的一個多小時的素材剪輯一下就傳到網上去。
不過,池景行得知她的想法之后,便默默點開了圍脖熱搜榜上的話題,將幾條點贊數最高的評論遞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會這樣!這些人都怎么了?”梁雁北讀了兩條評論之后,便心有余悸又有些不甘地嘟囔了起來。
“也不能全怪他們啊,實在是這些媒體太夸大其次了,引來了這些人的逆反心理,別忙了,咱們還是睡咱們的覺吧。”
“真覺得有些可惜啊,但我還不能公開說。”
“我知道你的心思就好了。”
“……”
池景行和梁雁北睡覺之時,國內的吃瓜群眾在圍脖、逼乎等無數平臺上的論戰,早就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這時候,終于有些想起池景行之前圍脖中開宗明義的那幾個字了,——“人在巴黎,剛下飛機”,于是,這人立即在圍脖上了他,“池哥此時就在巴黎吧?請問你和嫂子已經游過圣母院了嗎?對這場大火,你怎么看?”
幾個小時之后,“池哥,你怎么看”的這條話題,也就理所當然地沖入了圍脖熱搜榜前十。
能提出這條話題,不是因為這條話題的發起人猜測他正好就在現場,其實是因為這人想讓池景行站隊,或者說,是想將其拉入自己的隊伍中以增加話語權。
畢竟,為巴黎圣母院的大火而分成兩派的人中,如喪考妣派以公知和女明星居多,而喜大普奔派的人數雖幾倍于他們,卻根本沒什么重量級的人物代表。
而且,喜大普奔派的人早就意識到,就算是官方也不會站在他們這一邊的,要不然,那就不是國內的吃瓜群眾的論戰,而是兩個國家的論戰,甚而是以華夏來對抗整個西方世界了,——盡管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這也不能放到明面上說不是?
重要的是,如喪考妣派的人也認為池景行的心情是和他們一樣。
如果池景行能站出來,這場論戰不就可以一語定乾坤了嗎?
而隨著這條話題沖到了圍脖熱搜榜第一之后,池景行的經紀人秦寧便先后接到了《人人日報》、《中青報》、《南方》、《舊京報》等十數家國內重量級媒體的電話,都是想簡單采訪池景行幾句的,盡管都知道他如今還在度蜜月。
這些媒體的問題,總結起來也就幾條,“對于巴黎圣母院的大火,您怎么看?對于網絡上已經吵成了兩團的吃瓜群眾,您會站哪一邊?對于法國總統號召全世界人民捐款這事,您怎么看,您會捐款嗎?”
值得一提的是,池景行一早起來之后,燒了一夜的巴黎圣母院的大火終于被撲滅了,而這時候,法蘭西的幾家重量級的企業都紛紛表示會捐款修繕圣母院。
法蘭西總統馬克龍就此在社交媒體,也就是在油管上對他們表示了感謝,又打蛇隨棍上地開始號召全世界人民為修繕巴黎圣母院而捐款。
池景行和梁雁北起床時,其實也就是八點多而已,但卻已經是國內的時間下午兩點了,所以嘛,他起床之后不到一小時就收到了秦寧發來的飛鴿。
池景行收到飛鴿之后,便拿起手機遞給梁雁北,“這事,你怎么看?”
“你不還勸過我,讓我別輕易發表評論嗎?”
“可這十幾家媒體找來了,我還能躲哪兒去?要不,我還是懟一波你們這些文藝青年、公知和女星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