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已經準備等晚上再過去,說不定能成功呢?”
“第一次見面,就想留宿?”
“試試,總比直接放棄的好嘛。”
王漢森臨走時,還借了200塊,又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
紅袍火鬼說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芭蕉鬼橫躺在沙發上,蜷縮著腿:“主人都說過很多次了,不要隨便對凡人出手,你當成耳旁風啊!”
“我只不過是討厭風騷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是鬼!”
“你罵我風騷?”
地藏鬼王一個鬼在角落中嘿嘿嘿笑著,做個傻鬼,才是活的最久的。
入夜,王漢森拿著從莊頌生那里借錢買來的玫瑰花,悄悄摸摸來到隔壁大樓。
整棟大樓白天看不見人,到晚上的時候人影反而多了起來。
上樓后,敲響門。
但是沒有反應,沒動靜。
“不好,難道安琪有危險!”王漢森大感不妙,他剛要撞開門,卻發現門突然被打開。
房間中漆黑,沒有開燈。
光亮僅憑借窗外的路燈和霓虹燈亮光。
一個身影坐在桌前,正拿著指甲油,為那一雙小巧的腳丫指甲突然上紅色。
錄音機中播放著奇異的音樂,女人的嗓音,卻有幾分的陰森。
現場的氣氛也被錄音機中的聲音,烘托的有些詭異。
“安琪?”
王漢森喊了一聲。
只是沒有回應。
那個身影依舊低著頭,繼續涂指甲油。
一下,
又一下。
十分認真!
“安琪,是我啊,我是漢森!”王漢森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安琪的身側。
在他多次呼喚之后,安琪緩緩抬起頭來。
紅色的嘴唇,流著兩行血淚。
“啊!鬼啊!鬼啊!”
王漢森被嚇得尖叫,拔腿就跑。
到門口,他“咚”一頭撞進了一個寬厚的肩膀之中。
“喂,你是玻璃啊?”
來人嫌棄的推開王漢森。
“不是啊,安琪被鬼附身啊,被……呃。”王漢森抬起頭,看著眼前帥氣高大的男人:“怎么是你啊?”
“怎么不能是我?”來人不爽道:“我只是擔心安琪小姐一個人獨居,會有色狼來,所以趁著晚上下班來看看。”
“色狼?我看你就是色狼吧!”王漢森不甘示弱。
來人問:“你剛才跑什么?”
提起這件事,王漢森忍不住打了個擺子。
“哈哈哈哈!”
笑聲從房間內傳來。
給自己畫了一張鬼臉的安琪,正捂著肚子指著一副窘態的王漢森大笑不止。
“哇,看來某些色狼,膽子還真是不大啊。”來人說道。
“我只是……”
“別只是了,走吧,就不要打擾安琪小姐休息了。”兩個大男人離開了安琪的家。
臨走時,各留下一句晚安。
安琪將房門關上,反鎖。
她再次打開了錄音機,拿出了指甲油,一下又一下的給自己涂抹著,很仔細,也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