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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甲的喪禮雖然結束了,但依照規矩,白綾等這些東西還不能摘掉,所以精武門的門口此時還掛著白綾。
“連霍元甲都死了。”黃包車夫放下車子,有些惋惜的說道:“精武門沒有前途了!”
男人在黃包車上下來的時候,精武門內也走出來一個男人,正是霍元甲的徒弟阿標。
阿標狐疑的看了一眼,在黃包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五師兄?”
隨著那個男人的抬頭,阿標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立即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五師兄,真的是你啊。”
黃包車夫詫異的看著男人問道:“你,你是.......”
“陳真,精武門!”陳真自信的看著黃包車夫,道:“精武門一定有前途,你等著看吧!”
說完將車前給了黃包車夫,隨著阿標走了進去!
在中華會館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后,陳真當天就坐上了由京都前往盛海灘的客輪,今天剛剛抵達盛海灘。
隨著阿標進入精武門后,陳真看到果然有武館的人在向精武門霍廷恩發起挑戰。
如同電影中一樣,霍廷恩在見到陳真后,答應了對方的挑戰,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這個想要上門賺取威名的同行。
當陳真披麻戴孝的給霍元甲上完香后,轉身就要去虹口道場向青山敏弘挑戰。
電影中農勁蓀是讓其他的弟子去看著陳真的,但這次不一樣了。
所以在陳真剛剛走出精武門的時候,農勁蓀就追了出來。
“陳真你不能去!”農勁蓀叫住了陳真,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要是霍元甲真的死了,陳真這個時候,不聽霍廷恩的勸阻,直接去虹口道場挑戰的話,農勁蓀一定會不開心的。
在農勁蓀看來,整個精武門,只有霍廷恩才能夠真正的接替霍元甲的班,那么整個精武門的弟子也都應該聽霍廷恩的話。
陳真這種擅作主張的性格,很正常的就會讓農勁蓀認為陳真這樣的行為會給精武門帶來不好的影響。
而且農勁蓀對陳真的性格也是非常的了解,之前陳真在國內的時候,整個精武門,他也只是聽霍元甲的話。
但現在不同了,霍元甲并沒有真的死,再加上那天霍元甲與農勁蓀兩人的交談,讓農勁蓀在霍元甲那里知道了對陳真的看法。
“農大叔,我為什么不能去,我不相信師父會輸給曰本人,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我要親自去虹口道場打個明白!”陳真認真的講道。
“那如果你贏了呢?”農勁蓀無奈的問道,雖然對陳真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變,但農勁蓀還是對陳真這個時候回來,感到十分的頭疼,因為他太了解陳真的性格了。
這個人就是一根筋,想要做的事情,絲毫不會去考慮別人的看法。
果然,陳真在聽到農勁蓀的詢問之后,臉上露出決然的態度,道:“如果那個青山敏弘連我都打不過的話,怎么可能打敗師父,我要找人開棺驗尸!”
“開棺驗尸?”農勁蓀也是嚇了一跳,“你瘋了,開棺驗尸,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么的大逆不道嗎?”
陳真卻認真的講道:“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是肯定不會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的!”
“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你這么做!”農勁蓀不滿的看著陳真,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陳真就是這么的一根筋。
“陳真,我知道你不甘心你師父就這么死了,但現在你師父已經入土為安了,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再去打擾你師父的清凈!”
“農大叔,我知道你跟我師父的關系很好。”陳真不為所動:“但這件事情誰也不能阻攔我!”
說完以后,陳真轉身就要前往虹口道場。
農勁蓀怎么可能讓陳真真的去虹口道場呢,這樣的話就打亂許飛與霍元甲的計劃了。
想到這里,農勁蓀快走幾步,攔住了陳真,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
“陳真,你到底還是不是精武門的弟子,還當不當我是長輩,你是不是覺著整個精武門就只有你一個人關心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