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勁蓀的話有些重了,也讓陳真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懷疑明明是合理正當的,但為什么農勁蓀就不相信自己呢。
實際上這個時候精武門的其他弟子也都已經出來了,所有人都看著陳真與農勁蓀兩人在哪里爭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農勁蓀的話,還是讓他們的心里對陳真感到一些不舒服,當然了,剛剛陳真要去虹口道場找青山敏弘比試的事情,他們還是非常熱血的。
熱血與不舒服同在。
“農大叔,師父的功夫怎么樣,你是最清楚的,我在曰本的時候,也見過一些曰本的高手,我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夠打敗我師父!”
陳真的內心十分的堅定,不是農勁蓀一兩句能夠說得動的!
農勁蓀見陳真還是一副要去的樣子,臉上也微微的而有些掛不住了,道:“好啊,你想去也可以,只要你承認霍元甲不是你師父,你不是精武門的弟子就可以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權利再阻攔你了!”
“農大叔!”霍廷恩在旁出聲道。
“廷恩,你不要說話!”農勁蓀打斷了霍廷恩的話,看著陳真講道:“陳真,你回來以后,就給你師父磕了三個頭,打斷了你師父寫的字,現在還要去開棺解刨你師父,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師父曾經教過你的事情?”
“你還要去虹口道場挑戰,你知不知道你師父之前拒絕了多少次虹口道場的挑戰,現在曰本人在盛海灘什么樣,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這樣做的話,會給精武門帶來多少的麻煩,你想過沒有?”
陳真不在說話了,但每一個人都能夠看出來,陳真眼中的不滿與不甘!
農勁蓀見陳真這個樣子,微微的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應該是說服陳真了。
只是......
“農大叔,我可以現在不去虹口道場挑戰,等將來按照江湖規矩向虹口道場發出挑戰。”陳真神色堅定的說道:“但我一定要去看看師父的尸體,我始終不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只有看過師父的尸體之后,我才能夠證明師父不是真正的敗給了青山敏弘!”
農勁蓀氣的想罵人了。
“農大叔,就讓陳真去吧!”霍廷恩這個時候突然出聲了:“我也不相信我爸爸會輸給那個青山敏弘!”
“你......你們兩個想要氣死我啊!”農勁蓀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飆升,捂著自己的胸口,差點跌坐在地上。
“農大叔!”霍廷恩與陳真兩人趕忙攙扶住了農勁蓀。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進去,好好的想想你們師傅平時是怎么教你們的!”農勁蓀指著精武門的其他弟子們,大聲的訓斥道。
那些弟子認為農勁蓀是在自己身上找平衡,但他們不敢反駁農勁蓀的話。
紛紛的走回了精武門。
農勁蓀看著攙扶著自己的陳真與霍廷恩兩人,然后無奈的說道:“廷恩,你也回去吧,讓我跟陳真單獨的待一會,至于給你父親開棺的事情,一會再說!”
霍廷恩還想說什么的時候。
“去啊!”農勁蓀喊道。
霍廷恩見狀,只好無奈的轉身走回精武門。
雖然他感覺這樣有些奇怪。
等霍廷恩走回精武門后,農勁蓀憤憤的看著陳真,問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去見你師父的尸體?”
陳真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但還是堅定的說道:“沒錯,我不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
農勁蓀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意已決,那就跟我去個地方吧!”
陳真微微一愣,道:“農大叔,解剖尸體越早越好,我已經耽擱了很長時間了。”
農勁蓀冷笑一聲,道:“你放心,等一會,你想怎么在你師父的身體上劃刀,我都不攔著你!”
陳真這才點點頭。
農勁蓀帶著陳真來到了許公館!
“農大叔,這是什么地方,住在這里的人是西醫嗎?”陳真這是第一次來許公館,不明白農勁蓀為什么要帶著自己來這里。
農勁蓀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進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