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與仇笑癡兩人的賭局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許飛自然也沒有辦法在今天回港島了。
于是只能是與高進等人再次回到了別墅,準備明天一起返回港島。
另一邊,被蔣山河等人打暈的夏有麟終于清醒了。
揉著腦袋的他,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睛,然后來不及查探自己的傷勢,趕忙朝著內場的方向跑過去,但是當他來到內場的時候,發現這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懷揣著巨大的失望,夏有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已經五點多了。
這肯定不是下午五點啊,應該是凌晨五點了。
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季了,但灣灣的冬季在這個時候還是在天邊出現了一抹魚肚白。
走出電影院的夏有麟,被凌晨的寒風吹的忍不住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然后夏有麟就詫異的看到,在影院門口,竟然站了五六個人,這些人都背對著影院的門口,另一邊自己之前看到的海棠小姐也在這里。
只不過海棠小姐的神情有點不對,看上去有些復雜,有憤怒,也有強忍著的笑意。
夏有麟看到站在影院門口最近的這一位的時候,他就知道海棠的表情為何而來了。
他們東湖幫的老大,之前假死的蔣山河,這個時候穿著和昨天晚上自己見到的一樣的衣服,但樣貌嗎,發生了一些變化!
腦袋禿了!
而且還是那種用刮胡刀刮禿的,也就是說現在這里最亮的不是街邊的路燈,而是蔣山河的腦袋。
本來嗎,社團大哥理一個禿瓢也是沒什么的。
但他們已經習慣了蔣山河的腦袋上有頭發,現在突然看到蔣山河的禿頭還是有些奇怪的。
最重要的是,蔣山河現在這個點,站在這里做什么呢,看上去就跟個門神似的。
“看什么看,沒見過啊!”
海棠見到夏有麟后,直接吼道。
夏有麟趕忙低下腦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小姐,我也是剛剛清醒!”
低頭的一瞬間,夏有麟在蔣山河的臉上看到了尷尬的想死的眼神,但是夏有麟很奇怪,明明早就都快尷尬死了,為什么還不趕緊離開呢。
干嘛還要在這里站著呢?
夏有麟不能理解,但不耽誤他趕緊離開這里,夏有麟明白,如果自己不趕緊離開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大小姐給收拾了。
于是夏有麟急匆匆的逃離了現場。
海棠憤憤的看了一眼逃竄離開的夏有麟,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說話啊?!”
雖然問的很焦急,但海棠知道不到時間是不可能得到任何回應的。
因為像這樣的問題她已經問了一晚上了。
堂堂東湖幫幫主蔣山河,就像是一個門神一樣的站在自己地盤的門口,腦袋還讓人剃光了!
這件事情,在昨天晚上已經傳遍了整個臺北的江湖。
現在好點了,沒什么人,但是在昨天整個晚上,這里基本上就沒有斷過人,大家都十分好奇。
“許飛,我一定要殺了你!”海棠憤怒的大聲喊著。
蔣山河的眼角默默的流下了淚水。
他雖然不能行動,不能說話,但他能看到啊,昨天晚上到現在有多少人,特意來到這里看看自己禿頭的樣子,蔣山河都記在心里呢。
但又有什么辦法呢。
更讓蔣山河詫異的是,許飛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夠將自己定在這里一動都別想動。
難道真像許飛說的那樣,給自己點穴了?
點穴是不可能點穴的,至少現在許飛還沒有學會這個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