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納蘭元述回來,劉安趕忙迎了上來,以往納蘭元述都是瀟灑的在大馬上翻身下來,但這次納蘭元述卻顯得十分的心不在焉。
劉安見狀,趕忙問道:“將軍,發生什么事情了,許飛是不是已經被白蓮教的人給殺了?”
納蘭元述搖頭,道:“許飛把白蓮教給平了!”
“死了也就死了,這個許飛不自量力的竟然敢一個人去白蓮教的總壇,不死才......”最后一個話沒有說完,劉安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聲音,一雙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不敢置信的看著納蘭元述。
納蘭元述沒有苛責劉安,畢竟如果是自己沒有親眼見到,他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不用懷疑,許飛一個人將整個白蓮教的總壇給端了,從此以后,省城的白蓮教已經形不成氣候了!”納蘭元述講道。
雖說整個省城現如今還有幾千名白蓮教的信徒,但隨著白蓮教的核心力量被瓦解,剩下的那些人,已經不足為慮了。
實際上,納蘭元述想的一點都沒有錯,當許飛鏟除白蓮教總壇的消息在省城傳遍之后,那些白蓮教眾,首先是不相信的,于是他們匆忙的趕到了朝天觀,看到了那令人無比恐懼的一幕后,那些人徹底的相信了。
然后這些人,就急匆匆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白蓮教的服裝,從一個白蓮教眾,成為了普通的老百姓!
“將軍,不是我不相信您,只是這怎么可能呢?”劉安第一次對納蘭元述的話產生了懷疑:“那個許飛怎么可能一個人除掉整個白蓮教的總壇呢,難道他還有同伙?”
納蘭元述搖頭道:“只有許飛一個人,我親眼看到的!”
劉安面如白紙,不敢相信的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沒有那個人的個人力量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不過很快劉安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然后劉安露出了怪異的表情,道:“將軍,我知道該如何讓我們挽回稅銀丟失的責任了?”
白蓮教雖然被鏟除了,但不代表納蘭元述的事情就過去了,之前已經講過了,對于納蘭元述所效忠的朝廷來講,最重要的還是稅銀丟失,至于白蓮教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納蘭元述看向劉安道:“什么辦法?”
劉安講道:“白蓮教這幾年在省城無惡不作,打家劫舍,一定積攢了不少的財富,咱們現在立即帶隊前往朝天觀,也許能夠找到他們積攢下來的財富,到時候雖然不能夠將所有的稅銀補齊,但也可以彌補一部分。”
講到這里,劉安頓了一下,繼續講道:“還有就是,我們完全可以將鏟除白蓮教的這件事情向上稟報的時候,說是我們自己做的,跟許飛沒有關系,到時候有這個功勞在身,就算是上面想要對付將軍您,也需要考慮考慮吧?”
納蘭元述下意識的不香沾許飛這個便宜,但想到只有自己保住頭上的烏紗帽,才有可能繼續為朝廷效力,所以在權衡一番后,納蘭元述決定采取劉安的這個建議。
“可是做這件事情明明是許飛,現場除了我之外,還有不少的老百姓看到呢!”納蘭元述既然決定了采納劉安的辦法,自然也要提出來一些自己的建議了。
劉安自信的講道:“這還不容易嗎,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平民而已,咱們上報給朝廷,他們還能見到朝廷里的那些大官不成?”
納蘭元述覺著劉安說的有道理。
不過隨即納蘭元述臉色一變,“壞了!”
劉安連忙問道:“怎么了?”
“剛剛我光想著回來了,忘了現場有那么多人,現在他們也許已經沖進朝天觀了,將朝天觀的那些財物取走了!”
劉安也是一驚,趕忙道:“那我現在趕忙帶人過去!”
納蘭元述點頭,道:“我跟你一起過去!”
之前官府不敢接近的朝天觀,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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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一個人回到了小院,當許飛推開小院的大門后,看到了黃飛鴻,梁寬兩人站在門口的,黃飛鴻的手中拿著一把雨傘,梁寬的手中拿著一個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