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卻是反問一句:“我酒醒沒醒你不知道嗎?我嘗到我嘴里有酒氣嗎?”
要不是在開車,韓雨眠真想掐死這人,真的無時無刻的在惹自己生氣。
“哎,眠眠,你知道我昨晚許的什么愿嗎?”許言轉著方向盤問道。
“什么?氣死我好重新再找一個?”韓雨眠還帶著一絲剛才幽怨說道。
許言一笑,若有所思后問道:“當時我是七分醉,都說男人喝酒喝到七分醉,演戲演到你流淚。我要是真把當初許的愿給說出來,你相信嗎?”
信也好,不信也罷,韓雨眠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許了什么愿。
“說!”
車子剛剛駛出地下室,車內光線十分明亮,彼此都可以把對方看的很清楚。
許言真誠道:“我希望我可以永遠的被你愛!”
韓雨眠一直是鎖定著主駕駛上的人的,一聽到這話,豁然扭過頭去。
她有點感動,看了看右側窗外,又看了看正前方,最后才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肉粉色的美甲。
空調的聲音在呼呼直響,車內寂靜了會。
許言沒有騙她,只不過是換了個表達方式,把兩個人的天長地久換成了剛才的那句話。
“你不相信?”
他認為韓雨眠應該是相信的,畢竟自己真正醉酒后的那些話足夠證明一切了。
事實上,韓雨眠也確實是相信的,不過小女兒的心思讓她起了玩心。
“不相信!”她淡淡的回道。
許言嚴重懷疑她是故意的,于是嗤之以鼻道:“果然女人都是疑神疑鬼的生物,就知道你不信,不信算了!”
韓雨眠說出自己不相信的理由:“你喜歡逗我,說不定這次也是一樣。”
“騙你我就是狗!”
“你什么時候是個人了?”
許言:“?”
韓雨眠怕自己維持不好女神形象,便把胳膊肘搭在膝蓋上,用手捂著嘴巴忍著不笑出來。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許言耍起了小孩子氣,“快哄我!”
“不哄!”
韓雨眠很無情冷漠。
嗯,我的男孩生起氣來還挺可愛的呢!
可是男孩,你知道嗎?我也有個愿望啊,就是希望自己能永遠被你愛呢!
……
當許午知道哥哥為自己寫了一首歌的時候,她先是激動的差點跳了起來,但很快趁著韓雨眠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問哥哥,嫂子有沒有吃醋。
因為嫂子吃小姑子的醋這很常見。
許言一敲她腦門,“我跟她吵架了,愛吃不吃,懶得管她!”
“怎么吵架了?”許午一驚。
“她說我不是個人!”
“啊?這算什么?我要不是你妹妹,我也會這么說!”
許午笑嘻嘻的幫嫂子說話。
許言怒目圓瞪,還以為能在妹妹這兒尋求到安慰,可結果卻是雪上加霜,傷口撒鹽?
就在他準備發火的時候,許午察覺到不對勁,嘴一癟,弱弱道:“你要罵我?”
許言無語,她最怕的就是妹妹這個表情,她這是拿捏到了自己的弱點,故意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丫頭,好像和地球那個俏皮鬼靈精沒什么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