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我現在最后悔的就是當初借嬴九歌來幫你走出病后的抑郁狀態!”
“那你不還是心疼我嘛!”
許午滿面笑容,許言又愛又恨,看了直搖頭。
“欸?對哦,說到那沙雕,她去米國干什么去了?要這么久?”
許言回想差不多有大半個月沒看到那個沙雕女孩了,要不是昨天出于人情世故,邀請了她來生日宴會,否則都以為作死作到被人給打死了。
許午說道:“九歌不是一直在米國,她是先回了趟巴黎的學校,前幾天才飛去紐約的。今天的飛機,明天應該就下機了。”
許言嗯了一聲,他對嬴九歌性趣不大,也就沒有多提。
“走吧,你嫂子在錄音室等你。”
“OK!姑嫂聯手,天下你有!”許午甜甜的點頭,然后挽著哥哥的胳膊,問道,“對了,你給我的兩首歌都叫什么啊?”
“合唱的叫《美麗的神話》,你單獨唱的叫《星月神話》。”
……
嬴九歌一般很少跟人說實話,這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壞女孩,但唯獨對許午很少隱瞞。
她認為許午是個非常單純,沒有壞心眼的女孩。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許午是她為數不多,那僅存的三十六個寶貝里,唯一一個在顏值上能跟韓雨眠抗衡的人。
她說自己第二天能回國,那就是第二天回國,甚至都精確到了時分秒,意思是想讓許午去接接她。
許午也的確是開著嬴大小姐的專屬座駕去機場接機了,稍微等了一會兒,那個即便在北方的冬天都會穿著JK的雙馬尾女孩,蹦蹦跳跳的出現了許午的視野里。
她一身紅色制服,下面穿著黑色打底褲,背著的小熊背包隨著揚起的雙馬尾在寒風中展露笑顏,一如它的主人一般,笑的是那么的燦爛。
“九歌,你終于回來啦!我都十幾天沒見到你了!”
好友相見,許午很是開心。
嬴九歌更是開心,她先是抱了抱那個想念許久的女孩,然后埋怨道:“要不是我爸,我早就能回來了!”
“叔叔讓你去接人,人呢?”
許午知道嬴九歌去米國是要接個人回來,但左看右看,好像過來的就她一個人。
嬴九歌解釋道:“他說他不回國。”
“米國那邊是不是快放假了?放假了也不回國嗎?”
許午有很強烈的故土情懷,不太明白那些一直待在國外舍不得回來的人是什么心理。
嬴九歌倒了兩粒木糖醇放嘴里,“對他而言,國內還不如國外。”
“他誰啊?”許午問道。
“秦深深二哥。”
“那個秦氏泛娛樂總裁的二哥?那不就是秦氏集團的二公子嗎?又是一個超級富二代啊!”
許午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又釋然了,畢竟嬴九歌也算是秦氏的大小姐,能讓她親自去接的,來頭肯定不一般。
不過她下決策還是太早了,嬴九歌咂嘴道:“不不不,他很窮,窮得連回國的機票還要通過打工才能買得起。”
“啊?她不是秦氏二公子嗎?”許午納悶。
嬴九歌自認為自己不喜歡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男人的,所以也不想在一個男人身上多費口舌,于是不耐煩道:
“咱能不說他了嗎?他又不是你老公,你問這么多干嘛?走,吃飯去!剛才在飛機上有個空姐非要把她的黑絲腿伸給我看,我都沒機會吃飯!”
……
許言的生日過去了,大家都回歸了正常的工作軌道。
生活上漸漸趨向于平淡,但網絡上韓雨眠的熱度卻還在暴漲。
因為《畫船》掀起的眠眠風已經演變成了一場颶風,六首歌一首比一首火。
關瑤預算過,這張專輯保守能給公司賺個好幾千萬,這對夫婦,吸金能力真是太可怕了!
歌曲爆火,韓雨眠是最開心的了,她要小錢錢,要很多很多的小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