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樣的腳步聲在最頂層的焱妃房間外響起之時,那道讓焱妃只恨不能徹底封死的房門已經打開了。
焱妃那讓平生還未服過誰的紅蓮隱隱生出不可力敵之感的姣好身形出現在嬴政面前。
“不曾想是大王來此,未能遠迎,還請大王恕罪。”焱妃對著嬴政屈身行禮道。
“言不由衷了。”嬴政與焱妃錯身而過,直接踏進了只屬于焱妃的私人領地。
“你這般的拙略演技尚不如孤的小言兒,所以就不要在孤面前表演了,如果要讓你排出一個最不受自己歡迎的人員名單的話,那么孤排第二,絕無人能排第一。”已經走進焱妃房間的嬴政還不忘再在焱妃心上插上幾刀。
“大王說笑了。”焱妃聞言尷尬地笑了笑。
“孤是否說笑,你這一心中很清楚。”已經將焱妃用來小憩的臥榻霸占的嬴政將女子放在自己身上對門口處的焱妃道。
“不知大王今日前來所謂何事?”焱妃也無力與嬴政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用出了最常見但卻永不過時的手段,轉移話題道。
“你放心,不是你最擔心的事情,你的房貸已經付清了,今后就不需要為孤奉獻了。”嬴政在焱妃的忐忑中回道。
對于兩年前對焱妃的壓榨,嬴政并沒有絲毫的愧疚心思,相對于她自己的付出,焱妃得到的同樣也不少。
那本就是互惠共贏的事情,雖然那件事情的后遺癥有點大,而且全讓焱妃自己承擔了。
但嬴政付出的同樣也不少,這么一座摘星樓,其價值可是難以衡量的。
“大王此言當真?”焱妃在激動中將信將疑道,此時的她唯恐自己聽錯了,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極為愚蠢,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當然,你若是舍不得的話,孤不介意再勞累一些。”嬴政看著面前忐忑中帶著遲疑的焱妃笑道。
這位在嬴政印象中本該是以成熟穩住姿態出現的陰陽家東君,在自己這兩年的諄諄教導之下,倒是有了不少的改變,這是這般的改變是好還是壞,那就說不定了。
“多謝大王好意了,小女子當不得那般的榮幸。”得到肯定答案的焱妃噙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在那么一瞬,嬴政似乎還真的看到了一絲真正屬于東君的風采。
嬴政轉眼即逝的愣神還是被焱妃收在的眼中,這讓已經感覺到解脫的她不由心中一緊,想到某人的習慣,焱妃不由再次擔心起來,她可不想才從一個坑中爬出來,就又掉進另外一個更深的坑。
若是那樣的話,她堂堂陰陽家的未來繼承人東君豈不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