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與驚鯢兩人在最后發現,在本該需要用膳的時間中,自己卻不餓,雖然他們兩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喂飽了誰。
寬闊的床榻之上,兩具充滿力量絞殺在一處的兩副身軀在隨著一聲嬌吟中的低吼,仿佛同時被抽取了筋骨般,突然間松軟下去,只留下一聲聲的細喘。
嬴政無意識的輕輕的在因為汗水而顯得更加滑膩的細肉之上劃動著手掌,將頭慢慢湊想了驚鯢那窩在他肩膀上的俏臉。
在淡淡的燈火之中,驚鯢的俏臉在紅暈之上是經營的汗珠,而嬴政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美食一般,輕輕的咬住了驚鯢那因為疲憊而微微喘息的嘴唇。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更加無力的呻吟,一切已經結束,但也僅僅只是開始,畢竟,夜很長,長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更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
也許這個結束只是另外一個開始而已。
······
“結束了嗎”遠在數千里之外的魏都大梁,魏國最后的名將,大將軍魏庸看著跪倒在面前的黑衣人,帶著冷冽的殺意道。
“回稟家主,事情已經辦妥。”黑衣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回答道。
“但是這個結束,只是另外一件事情的開始,所以,你該如何做,你可知道?”魏庸平靜道。
“屬下明白。”
黑衣人的回答依舊不帶任何感情,但在下一個,他卻做出了另外一個更加冷血的舉動,只見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而魏庸此時依舊面無表情,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出現在面前的兇器一般。
在下一個瞬間,只見黑衣人揮動匕首抹向了自己的脖頸,匕首是利器,很鋒利,黑衣人也是高手,動作很嫻熟。
嫻熟到他可以毫無停滯的劃開自己頸間的動脈。
魏庸看著慢慢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魏庸平靜的臉上終究還是出現了其它的神色,他并非無動于衷,他有痛心,但更多的是無奈。
羅網殺手的失手對于他來說,不僅僅是計劃的失敗,在失敗之于,更是將他帶到了危險之中,他是魏國大將軍不假,但即使他是大將軍,他也擋不住以殺手殘害同僚的罪名,所以,當他知道羅網殺手被魏無憂擒殺,而負責聯絡羅網殺后的心腹更是暴漏了之后,他能如何做?他能做的只有滅口一途。
而剛才還活著,但此時已經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正是負責滅口的人,而他需要滅的最后一個口,正是他自己。
“魏無憂,了不得的小丫頭。”魏庸嗅著已經彌散在空氣中的血腥味,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很厲害的小丫頭,比你的父親更難對付。”魏庸自語道。
魏無憂確實很難對付,作為信陵君的女兒,她的資質自然不俗,但她在繼承信陵君的才智之時,卻沒有繼承信陵君的缺點。
信陵君固然可稱為一世之杰,但卻為盛名所累,因為名聲而讓他為自己設下了各種條條框框,終究不能隨心所欲。
而魏無憂卻不同,她是女子,她的手段不缺信陵君的堂皇大氣,更有魏庸的陰狠毒辣,這般的一個還難以稱之為女人的女孩,讓這些年前,在秦魏兩國只見游刃有余,在魏國朝堂之上步步高升的魏庸,前所未有的失算了。
讓這位想著為自己的女兒以及未來的外孫賺下更多的資本的魏國大將軍,不得不向自己那遠在數千里之外的女婿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