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這座曾經趙國先祖起家的地方,早已成為秦軍太原郡的郡城,曾經屬于趙國的榮光在現在卻成為了趙國的病痛,秦軍自占領這座城池之后,屢屢以此為基地,出兵太行山,避過大河一線,出兵攻打趙國。
這是一個讓趙國既愛又恨的地方,不過,好在現在趙國已經不需要在注意這個地方了,秦軍已經從別的地方發動了攻擊。
“大王真的不在晉陽休息幾天嗎?”城樓之上,焰靈姬看著晉陽城外奔流不息的汾河,對身旁的嬴政問道。
“我若是在這里,有心人會著急的。”同樣也在觀看著遠方景色的嬴政回答道,不過,相比于焰靈姬喜歡水,嬴政更喜歡山,更何況還是晉陽城外的山。
“大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解人意了?”焰靈姬嬌笑道。
“我一直都很善解人‘意’。“嬴政臉色平靜道。
“額?大王所說的人意應該還有別的意思吧?”早已完成進化的焰靈姬自認為已經聽明白嬴政話中的深意。
“你覺得我還有別的意思?”嬴政反問道。
“人是人,但意卻未必是意。”
焰靈姬說著深處手指點在了自己腰間用來束腰的綢帶上,道:“比如這個衣,它也是‘意’。”
“你現在知道的很多嗎!”嬴政道。
“這不是大王調教的好嗎!”焰靈姬說著露出了獻媚的笑容。
“可惜,你說錯了。”嬴政冷聲道。
“我怎么錯了?大王,你可別為了找到一個懲罰我的借口,就隨意的顛倒黑白,篡改是非啊。”焰靈姬不信地質疑道。
“我從不解人意。”嬴政說道。
“都是你們自己解。”嬴政接著道。
“哪有。”焰靈姬臉色一紅道。
雖然‘從不’有些夸張,但十次有六次還是跑不得的。
“已經出來的太久了,也該回去了。”嬴政不再趁勝追擊道。
“咸陽啊。”焰靈姬感嘆道。
那個地方,雖然她真正生活在那里的時間并不是太長,但卻很是懷念那個地方,當年從新鄭第一次走進咸陽后的日子大概是她這活得這么大的時間中最有趣的時光了。
曾經的她雖然總是被驚鯢欺負,但她同樣也可以‘欺負’嬴政,現在的她,雖有有了欺負驚鯢的實力,但卻失去了‘欺負’嬴政的能力。
比起欺負驚鯢時來的報復感,哪有‘欺負’嬴政時更具快感。
可惜了,小孩子終究還是要長大了。
小孩子?
焰靈姬想到小孩子三個字時,目光忍不住一凝,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小孩子貌似也不是不行。
只是,怎么才能讓面前這位可惡的大王答應自己的條件呢?
畢竟,他更喜歡欺負自己,而不是被自己欺負。
突然間被自己的奇思妙想打開另外一個世界的焰靈姬不由發愁起來,不能想到時還好,那樣并沒有那個念想,可是,現在已經想到了,真的很撓人啊。
該怎么讓他答應呢?焰靈姬看著嬴政,不由苦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