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貓阿狗也能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被有的人惦記,魏無憂并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燕這樣的人卻是例外,在這件事情中,魏無憂能夠感覺到只有惡心。
“娘親,你怎么生氣了?”魏無傷繞過朱亥跑到了魏無憂面前。
“我有生氣嗎?”魏無憂扶住魏無傷前沖的身子道。
“有啊。”
······
“我到底哪里做錯了?”坐在馬車上的燕丹遲疑不定道。
此時的他依舊想不明白,為什么魏無憂會突然翻臉。
難道是因為怨氣?
燕丹想到了一種可能,畢竟,當年在那件婚約的事情上,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地道,被一個小女子記恨也說得通。
想到這種可能的燕丹臉上的凝重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容。
若是這般,倒是更好說了,抱怨總比無視的好,最起碼,她還是在意的。
想到這一點的燕丹放心了不好,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副笑意,但他的笑意卻沒能持續多久就被凝固在臉上。
那個小孩會是誰?信陵君君府只有一個主人,但那個小孩······
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燕丹的腦海中。
不會吧?我不可能這么倒霉吧?
兩天后。
“信陵君府邸那個小孩的身份可查到了?”燕丹收攬著桌案上的情報道。
“查到了一些,那個小孩的名字叫魏無傷,信陵君魏無憂的兒子,年齡在七八歲左右,至于其生生父是誰,無從得知,而且這個小孩的習武天賦極高,別的就不知道了。”高漸離回答道。
“魏無憂的兒子?”燕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竹簡,一種堪比燕國被滅之時的怒火彌散在燕丹的心間。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有兒子,有了兒子就代表著魏無憂有了男人,魏無憂有了男人,那對自己來說以為著什么?
而且這個兒子已經七八歲了,也就是說,在燕國還未滅亡之時,他就已經出生了,那個時候的自己可還是燕王。
“查,一定要查出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燕丹近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個人的身份很重要,他很有可能才是信陵君一脈的真正掌門人。”意識到自己失言的燕丹連忙補充道。
他查那人的身份不少因為那人是魏無憂的男人。這一點必須讓高漸離知道,自己的人設絕對不能崩。燕丹不停地在心中對自己這么說道。
“是。”高漸離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情,今天,我們在大梁城的數個據點被一股來歷不明的人盯梢了。”高漸離補充道。
“來歷不明?”燕丹聞言臉色一變。
這個時候什么人會對自己感興趣?在大梁城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難道是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