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晃了,我開車呢,我去還不行嗎?”張恒實在是抵抗不了柳施施的撒嬌,只能點頭同意了。
“張恒,你最好了。”柳施施高興地說道。
“隨你的心意當然好了。”張恒撇嘴道。
到了環球金融中心,張恒看著柳施施進入大廈里邊,他才開車離開。
……
時間一晃到了九月中旬,氣溫不是那么炎熱了。
這段時間張恒過的比較有規律,早上送完柳施施,他就到碧藍世界去挖礦,傍晚出來接柳施施回家。
九月十五號傍晚,張恒從碧藍世界里出來,回到車上拿起手機看了看,就看到了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齊忠軍和孫文偉在最近的一個小時之內打過來的。
“難道又解出來頂級翡翠了?但不對啊,每塊翡翠原石我都鑒定過,這段時間沒挖到頂級翡翠啊?算了,回個電話問問吧。”張恒一邊在心里猜測,一邊回撥了齊忠軍的電話。
“喂,老板。”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齊忠軍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喂,是我,老齊,你和我小舅給我打這么多電話干什么?”張恒問道。
“老板,出事了,有翡翠被偷了。”齊忠軍說道。
“什么,翡翠被偷了?是翡翠原石被偷了?還是解出來的翡翠被偷了?”張恒吃驚地問道。
“是放在保險庫里的翡翠被偷了。”齊忠軍說道。
“保險庫里的翡翠怎么會被偷?保險庫這么堅固,沒鑰匙和密碼怎么打開?鑰匙只有你我還有我小舅三個人有,密碼也是一樣,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小偷是怎么進入保險庫的?”張恒質問道。
“老板,這是我的原因,是我保密不嚴,保險庫的密碼廠里的很多人都知道,鑰匙的話,可能是我前幾天請工人們吃飯的時候喝多了,有人偷配了鑰匙。”齊忠軍檢討道。
“等等,你的意思是偷翡翠的是廠里的工人?怎么可能?他們即使業績最次的人,每個月也有一萬多的工資,怎么會偷我的翡翠?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丟了多少翡翠?”張恒不太相信地問道。
“老板,是我太著急了,沒說清,廠里只丟了一塊翡翠,不過是一塊帶綠的冰種,價值至少上千萬。”齊忠軍說道。
張恒知道這塊翡翠,這是他前段時間挖出來的一塊價值比較高的翡翠,所以有印象。
“你繼續說,你怎么確定是工廠里的員工干的?”張恒說道。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甚至我上午都沒發現翡翠被偷的事情,我也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翡翠被偷了,我詢問了所有工人,結果發現今天請假的李鶴嫌疑最大,我就給他打電話,沒人接,我又給他的家人打電話,他們說李鶴昨晚就沒回家……”齊忠軍給張恒解釋起來。
張恒聽完,說道:“行了,我過去吧,等我到了再說,對了,你報警了嗎?”
“已經報了,警察已經到了。”齊忠軍說道。
“行了,掛了吧,我馬上過去。”張恒說道。
掛了電話,張恒給柳施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解石工廠里的翡翠被偷了,他要去看看,讓柳施施自己回家,然后張恒就開車往解石工廠駛去。
到了這里已經是六點多了,警察已經勘察完現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