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是流光衣,這種儒袍是三品靈袍法寶,是太學的標志。
所以他自稱太學學子,也有人相信。
“區區車夫,也敢詆毀我師,今日你若是不能給我們鹿門山一個交代,今日你未必走得下去!”黃射蕭殺的說道。
“你都敢挑戰我家小姐,我為什么不能說司馬微啊!”
李翰平靜的道:“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身為儒門子弟,不動尊卑,不動仁義禮儀,不是汝師之錯,是何人之錯。”
“你……”黃射瞳孔變色。
他知道,李翰在諷刺他自不量力,但是他卻無法辯駁,因為李翰的一句話,已經證實了他的能力。
“沒想到他不僅僅修神,居有儒道修為?”
蔡文姬遮掩在的斗笠和面紗之下的俏臉微微有些驚訝,眸子看著李翰的身影,越發的好奇。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周圍的不少儒門學子對李翰的這一句話有些感觸。
“好新奇的詞!”
“字字珠璣!”
“三字成章!”
“此人并非泛泛之輩!”
一眾學子竊竊私語起來了。
“出口可成章!”
龐林站在遠處,看著李翰,眸光微微一寒:“沒想到蔡文姬身邊的區區一個車夫,居然有儒者修為,太學不愧為儒門第一圣地!”
儒門以修神為主。
魂力修為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儒道的領悟。
儒道領悟有四個境界。
出口可成章,儒者。
一個儒門之者,必須熟讀儒門經典,還要有自己的領悟,出口可成章。
筆落驚風雨,儒師。
儒者之師,筆墨落下,風雨來賀。
文章泣鬼神,大儒。
提筆而文章,文章若成,鬼神而泣,天地同悲,天地同喜,這才是儒門修為大成,大儒的境界,唯大儒境界,放可立書,流傳而下。
一字化世界,圣賢。
儒道圣賢,古今往來,寥寥無幾,在神州大地之上的,最著名的莫過于儒家五圣,孔子,顏子,曾子,子思,孟子,這才是真真切切的五大圣賢。
如今儒門七大強者,即使修為最強,最高深莫測的喬玄,都未曾進入圣賢的境界。
“儒門天女雖名聲不凡,但是終究是儒門子弟,并非儒門先賢,在下也是儒門子弟,如今代表荊州學子,向其請教一二,有何不妥?”黃射回過神,冷冷的說道。
“都說荊州地杰人靈,英才輩出,更是文氣氤氳,儒門子弟滿地走的好地方,沒想到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代表荊州學子,這荊州的儒門子弟,還真是廉價。”
李翰眸光一掃而過,看著這些荊州學子,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狂妄!”
“可恨!”
“如此詆毀我荊州學子,我等豈能善罷甘休!”
有人憤怒的用眼神瞪著李翰,仿佛想要把他給瞪死。
“其他說的沒錯,黃射雖然為江夏黃氏大公子,何德何能代表我荊州學子啊!”
“說的也得對,我荊州學子,英才無數,不說鹿門雙驕,就算龐林大公子也可以迎敵,區區黃射,居然能代表我等荊州學子,可悲也!”
也有人暗暗的感嘆,只是礙于荊州同心,而不敢言語。
李翰目光看著黃射一張算是俊朗的臉龐已經逼成了血紅色,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不過既然你干代表荊州學子下戰貼,我太學豈會畏懼,我家小姐若是出手,多少有些欺負人的意思,這事情我太學做不出來,既然如此,不如我這個小小的車夫代替我家小姐應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