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懷疑,就算全力出手久津也能接地下。
因為剛剛兩人對弈了上百回合,彼此間的力量大小是相差無幾的……
“小子你就別再謙虛了,老夫已經沒什么可指導你的了。不過有一點老夫很不明白,你有這實力為何不提早畢業,學校應該已經教不了你什么了吧?”
久津撓了撓頭。
這個問題還真有些難回答,畢竟他是在茍發育,不過現在確實已經可以漸漸顯露能耐了。
想了一會兒后,這才道。
“額,我感覺立刻做忍者也不是那么緊要的事,而且學校里待著挺舒服的。要說學習的話只要想,還是可以找到可學的事的。”
“是嘛……”古介凝視了一會兒久津,沉吟了片刻接著道,“那今后還需要老夫跟你實戰演練么?這一場演練下來,感覺就跟很多人大戰了一場一樣,腰酸背痛的。”
古介的面色有些犯苦。
兩人的對弈那么激烈。
他這上了年紀的老頭跟他這小伙子能打那么久,著實不容易。
以后要是經常這樣,他這條老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做下忍雖然工資低了點,但好歹安全。
以前他想著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早為了點當上中忍,急功近利把隊伍嚯嚯光。
最終為了贖罪一輩子當下忍。
但那么多年當下來,其實感覺當下忍確實舒服。
出任務可以劃水,遇到危險有帶隊的忍者頂包,幾乎跟養生差不多。
這也是他為何在六十多歲的年紀,還能跟久津這小伙子打上百回合的原因。
生活安逸,也保養地好,指不定還能看到孫子結婚成家立業。
野倉先前進了監獄,不過現在關了一年半也總算出來了。
畢竟只是從犯,木葉在這方面還是比較人性化的。
野倉發心是好的,犯事也不是特別嚴重,還是可以改過自新的。
像古川大夫就悲催了,可能一輩子沒法成為忍者。
關了一年半還不能出來,聽說還要繼續關上個兩年……
對于古介沒了實戰演練的熱情,久津也是大概能理解的。
畢竟他孫子出來了,又重新挨家挨戶地道歉了一遍,心里虧欠已經少了很多。
久別重逢,又怎么肯光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本來晚輩也是想跟您交流一下劍術的,既然您認可晚輩了,自然不需要再多跟您實戰演練了。”
古介直覺得久津識時務,十分欣慰地道。
“雖然你的劍術確實已經不錯了,不過要想有更多的提高,還是多多經歷實戰比較好。如果今后有疑惑的話,也還是可以來找老夫的。”
這種客套的話具體什么意思,久津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這老頭變化可是真的快。
內疚來了,什么都能滿口答應。
現在孫子出來了,立馬恢復了原來的城府,當真是人心不古。
說起來要說茍,這老頭都跟團藏有得一拼。
要不是隸屬三代,恐怕也是個非常棘手的角色。
跟古介又聊了聊點家常,久津便跟他分開了。
而目睹了久津跟古介對決的夕顏,在樹上愣了不知道多久。
發覺久津離開了,這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