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
御屋城炎在極樂島上的居所。
一眾青年們正在享受著美味的午餐。
三個傷口包扎地最多的青年,圍坐在一塊,用勺子舀起土豆燉牛肉,淋在高高的米飯堆上,猛然將米飯扒進嘴里。
可以看得出,三人是所有人當中受傷最重的。
他們也是之前富商們最為痛恨的三人。
可吃著飯的雷鳴,反而露出了極為愜意笑。
“城炎先生這里好像還不錯,起碼對我們這樣的傷患還不錯。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用做,也難怪有不敗戰神那樣厲害的家伙,幫忙參與角斗。”
羽疏沒好氣得撇了撇嘴。
“富商們都差不多吧,等我們傷好了,肯定會給安排決斗。你這家伙可別被他們給迷惑了,哪天給他們輸了大錢,指不定還要挨一頓打。”
嵐牙沖羽疏挑了挑眉頭道。
“不盡快地接受這一些切,我們還能做什么?富商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他們也不會教我們真正的忍者決斗,我們永遠要比專業忍者差上一些。”
羽疏沉默了一會兒,但隨即目光放到了正在發放食物的,一個短發青年身上。
青年帶著墨鏡,臉上的笑容十分溫和。
發食物的時候從來不手抖,盡量將每一勺做到滿到不能再滿,感覺不夠吃打第二碗的人,也不會在他這吃閉門羹。
幾乎人人都說青年的好。
凝視了一會兒青年后,羽疏便向另外兩人指了指青年道。
“我感覺那個人,可能另有圖謀。”
雷鳴看了眼青年后,不由瞇起了眼,壓低了聲音道。
“你是說……他那么好心地發食物,是不懷好意么?不會在食物里下毒了吧?我記得以前那些管飯的人,手抖得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寧愿把多余的飯拿去喂豬,也不給我們多吃一口。”
雷鳴的猜測讓羽疏沒多大反應,但嵐牙不由地將食物推遠了一點,一手托著下巴有些憂愁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笑容……總感覺怪怪的。感覺……笑起來可能討不到女孩的喜歡,沒準能討到不少男人的喜歡……”
正如嵐牙所說的那樣。
不少吃完了飯的青年,再去盛飯的時候,跟青年有說有笑的,仿佛打小就認識的鄰里兄弟。
這讓雷鳴也一臉惡寒地推開了食物,驚恐地道。
“我聽說有不少厲害的男人,覺得女人不帶勁,特別喜歡男人……這家伙好像是剛來的這幫人當中最強的吧?血繼限界都沒用,就把其他人給打趴下了,我們幾個對上可能也很難拿得下他。”
聽了兩人的所說,羽疏像是自暴自棄了般一手托著腮嘆氣道。
“本來以為你們兩個能成為各自老板手下的最強手牌,好歹有點腦子。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們可能腦子里只有肌肉。”
雷鳴當即就怒了,大掌猛拍桌子。
“喂,別以為你看過一點書就比我們聰明,腦袋里只有肌肉是在罵我們蠢是吧?你那么有腦子,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點么?還說我們蠢,自己也強不到哪去吧?”
“好了雷鳴,說話小點聲,大家已經知道你有腦子了。”
突然成為所有人的關注對象,嵐牙大感不適地清了清嗓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