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珍饈,我將你藏在心底,荒謬的認為,這是保全秘密的唯一方式。
許華一時間有些懵,看著漁夫慌亂的樣子,肯定不是在開玩笑。可是,這位攝影師到底做了什么?
但,漁夫老秦接下來的話,令人毛骨悚然。
他拉著許華向外退了幾步,對他說:“我剛才…剛才親眼看到他殺了人!咱倆先把他綁了,然后等警察來!”
許華雖吃驚,但不忘了問:“叔,你看清楚沒有?夜里這么黑,咱可別冤枉了人,綁人可是違法的。”
老秦連忙擺手:“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錯!!他剛才摸著樹上的,明明就是一個死人!”
攝影師一臉茫然的聽半天,最后算是明白了,站起來怒不可遏的向他吼道:“你胡說八道!!我沒殺人!我…我剛到那就看到她吊在那兒!我什么也沒干!再說,這大晚上的就這么巧你也在那兒?”
話音一落,老秦氣的直摔帽子:“華子,我天天晚上都去檢查漁網,遛遛狗子,這你可是知道的!”
許華想了想,對攝影師說:“確實如此。”
攝影師氣憤的指罵:“你們都是一個村的,當然互相幫忙,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同謀!”
許華攤了攤手說:“報警吧。”
老秦當然附和著,奇怪的是,攝影師也立馬同意了。
許華撥出報警電話,十五分鐘左右,正在派出所查案的專案組隊長沈良,和兩位值班民警到達現場。
了解了大概情況,向上級報告后,先封鎖了事故發生地,留下兩位民警保護現場。隨即,沈良帶三人回去做筆錄。
次日清晨,接到電話的齊村長讓村委會成員,去找了村里當夜同樣外出很晚才回家的兩個人,一起到派出所。
沈良讓民警分別詢問這兩個人,又詢問齊村長:“齊村長,昨晚只有這兩個人外出很晚才回家嗎?”
齊村長說:“還有一個人,是快遞站的。剛才我去他家里找,敲了半天門也沒聲音,以為他是上班去了。但是我到站里問,他們說昨天晚上這人清點貨物到很晚。也沒去上班,還以為是他睡過頭要遲到了。”
沈良又問:“按理說,他工作到很晚,那這么早,他又沒去工作,還能去哪兒呢?”
齊村長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嗯…會不會出去買菜了?”
沈良思考片刻,有種不好的預感:“齊村長,得麻煩您一趟,帶幾位民警去他家里看看。”
齊村長說:“應該的,應該的。”
隨后,專案組的幾位警員跟齊村長去快遞員家里查看。沈良總感覺這件事不太對勁兒。難道…他轉身回到詢問室,看了幾遍攝影師的筆錄,又翻了翻漁夫老秦的筆錄,發現一個問題。
沈良到等候室找到許華,將他帶到詢問室。說道:“許先生,不好意思讓你等這么久,我還有點問題需要你回答。”
許華說:“好的,您說。”
沈良打開筆錄核實:“根據你的筆錄,昨天下午,你在攝影師出門后,外出發貨和買菜,五點左右回到賓館做飯。對吧?”
許華:“是的。”
聞言,沈良抬頭看著他,問道:“那,誰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