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兇巴巴瞪喬成渝:“你又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
“我老婆生了哈哈哈~”
“咸魚,這樣說可能有些失禮,但我良心讓我必須這樣做。”程尤抬手壓著他的袖子,嚴肅道,“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哈哈哈~!”
幾人哄然大笑,小公園里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喬成渝臉色尷尬:“難道你不應該吐槽我憑空出現的老婆嗎?”
“我自然不是爾等凡夫俗子能琢磨透的。”
程尤施施然抬手,見手邊的手機亮了下,起身接通電話走到一邊。
電話是大寶打來的,一如既往地匯報程罄的行蹤,她跟著靳慎鳴去爬山了,現在已經在路上。
程尤莫名其妙,姐姐倒是很喜歡野外,不過很少會和別人去,看來靳慎鳴對她來說并非可有可無。
她給靳慎鳴電話詢問了情況。
-
程罄這邊。
靳慎鳴最近忙著東山再起,爭取到了世家宋家的壽宴入場機會。
不過這位特立獨行的宋家老爺子對宴會沒什么興趣,還覺得太鋪張浪費,于是推了宴會的安排,歡歡喜喜地招呼了小輩們今天和他一起去爬山。
靳慎鳴是程罄模特,他特地跟程罄告了一天假,還隨口問了句她有沒有興趣一起。
程罄說可以,于是收拾東西跟靳慎鳴走了。
和程罄坐在大巴車上,靳慎鳴還有些恍恍惚惚回不過神,去“應酬”還帶上“金主”……到底算什么行為!
“我還是第一次見賀壽要去爬山……我們不會去太遠吧?”
“就在省里,說遠也不遠,說近,還真有點遠!”
“所以我們是要去賀壽還是去爬山?”
“這算自由活動吧,聽說壽宴擺在山底下,你們女生可以不去。”
“那還挺正常!”
“哈哈哈,不然你以為會怎樣?”
車上的人搞清楚情況后便放松下來,開始向周圍的人說笑寒暄,氣氛非常輕松。
“靳總?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一位染著金發的爽朗男子走過來和靳慎鳴打招呼。
“楚總,你好。”靳慎鳴禮貌地朝他點了下頭,至于那句陰陽怪氣的“靳總”他也沒在意,理所當然的受了。
其實這里不少人他都是認識的,畢竟是同一個時期的競爭對手,除此之外還有幾位債主,顯而易見他應該有多不受待見。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安之若素地坐在這里,或許是心理素質過硬。
“別,現在還不是楚總,我也受不起,您千萬別這么叫,我嫌晦氣。”
男人說著殺傷力十足的話,臉上笑容越發燦爛,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混進來的?畢竟你是個今年破了產的倒霉催,來宋老爺這里賀~壽?哈哈哈,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程罄坐在靳慎鳴里側,像個孤僻兒童似的安安靜靜地盯著窗外看,此時卻轉過了臉,如深潭般幽深而寒冷的眸子注視著叫楚總的男人。
“你說話好難聽,吃了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