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慎鳴腦子一團亂麻。
程罄耷拉在靳慎鳴肩膀上,神色和剛剛沒什么區別,好像強吻對方的人不是自己。
她臉不紅心不亂地問了句:“喜歡嗎?”
靳慎鳴本來就混亂的腦子沒出息的再次爆炸,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程罄感覺他反應不對勁,拉開距離起身,靳慎鳴卻猛然驚醒過來,攬過她的腰肢強行摁回來。
“喜歡。”他答得飛快,“剛剛你沒給我機會,我現在說——我喜歡你,程罄。”
靳慎鳴說得挺溜的,就是僵著脖子看墻角,都沒敢轉頭看程罄。
程罄側頭看著他側顏,眼底沒什么波動,只是沒忍住又伸出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滑過薄唇,停在硬朗的臉廓上。
真好看,摸著好舒服。
我的。
程罄想著,無視了靳慎鳴的告白,環著他脖子趴在他懷里閉目養神去了。
靳慎鳴:“……”
不回復?好渣!看著濃眉大眼的金主,沒想到是個渣女!
“程罄,你會喜歡我之外的人嗎?”
“嗯,我喜歡妹妹。”程罄閉著眼睛嘀咕了句,聲音軟軟的。
靳慎鳴敗下陣來,轉頭將她垂下的長發撩在耳后,心說要徐徐圖之……
她在聽什么?
他疑惑地看著她掛在耳朵上的耳機,小聲道:“可以分我一個耳機嗎?”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會忍不住去了解她的一切喜好,這是本能!她偷偷壓下來的那幅畫也好在意!
程罄要睡著了,大概知道他的意思,點頭應了聲。
“程罄……”靳慎鳴摘掉她耳機,在她耳邊叫她名字,又頓了下。
他一只覺得“罄”字念起來不甚親切,沒想到還能這么溫柔,他念著都覺得舒服,好像這個字在脫口時還俏皮地吻了下自己。
“你昨晚什么時候睡的?”
他問著,將耳機掛在自己耳朵上,傳入耳膜的是晦澀難懂的語言,加上寧靜悠揚的曲調,他差點以為這唱的是梵文。
不錯,這很程罄。
程罄已經睡著了,沒能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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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罄最近不怎么用靳慎鳴了,因為這幾天都在下雨,她的心情也跟著低落,沒什么創作**,又迷上了手工。
在程家父親專門給她置辦了一件木工房,于是程·渣女·罄撩撥完靳慎鳴后,無情地離開溫州大回了程家。
她之前給徐黔江做禮物的時候學的雕刻,是個純新手,并不熟練,弄得滿手是傷。
不過她不怕疼,這種傷她不放在眼里,開始計劃自己這次要雕個什么樣的東西,怎么雕,用什么材料……
徐黔江從程尤那里聽聞程罄回來了,又變著法子找機會溜進程家,不過被程尤毫不猶豫扔了出去。
程尤想問程罄徐黔江的事,搬來椅子坐在房間門口,等程罄發現自己。
樓下的程母和程父一口一個寶貝的叫著,想引誘程罄和他們出去玩。
天底下都是父母有事太忙沒空陪孩子,到了程罄著就反轉得離譜,兩位父母成了孩奴。
嗯,程罄那么大的孩子。
不過這份寵愛是和程尤沒有半點關系的,她在程家就像個寄人籬下的小可憐,雖然她確實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