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修煉的祁陸,周身有玄妙的道紋出現,氣息變得飄渺不定,卻又有種飄然欲仙、仿佛隨時能夠破碎虛空而去的感覺。
而每當氣息升起,卻總是被祁陸壓制下去,隱藏不見。對于《龜息訣》的運用,幾乎已經爐火純青。
這還不算完,祁陸早已做了決定,要深入研究《龜息訣》的各種運用,若是別人能輕易發現自己的修為深淺,如果想要針對他的話,那還不是一抓一個準兒?
他才不信那些人對付他的時候,會做那種葫蘆娃救爺爺的蠢事。見你是眀身境二重天的實力,腦殘的派一個或者兩個同等境界的人來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明明手底下有一錘定音的強者,非得從低級開始,一個一個的送來給他練級,到最后整的都成了光桿司令了……
這得是有多傻的人才能做出來啊……
祁陸可不會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給那未知的運氣之上,免得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半夜的修行之后,感受到又有精進的祁陸,不由得神清氣爽的從床上起身,迎著院中侍女們頗為幽怨的目光,親自洗漱之后,去了房中給母親請安。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祁陸自行出了家門,一路欣賞著街邊美景,一路向著皇宮而去。
今日,要得到五百……不對,今日要冊封啊!
五百靈石啊……
不裝了,攤牌了,祁陸就是眼饞那五百靈石。
昨日京師震動,今日一早,出現在街頭巷尾的百姓們,頓時就有了可供談論的話題。
倆人一見面,開口就是:“你知道嗎?范德建一家身死的事情?嘖嘖……真是人面獸心啊!”
這時候,另外一人就不屑的反駁一句:“你這都過時了!聽說了沒?有個叫祁陸的……就是前幾天剛剛揍了一群書生的那個祁陸,他在昨日被范德建相譏之后,一怒之下連做六詩一文章,當時你是沒見著!那群人的臉色都跟吃了屎一樣的難堪!”
“說的就跟你親眼見著了一樣。”
先出口的那人被諷了幾句,頓時就想找回面子。但那人卻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又帶著滿面驕傲的回道:
“你怕是不知道,我舅舅家的外甥的同窗的家眷的……”
“行行行……人家都跟你離著八輩兒遠了,還沒完沒了的上趕著拉關系呢?你就算拉的著,人家也不正眼瞧你啊……”
“你這人說話就是難聽!”
“難聽咋的了?給你臉了還是怎的!”
“嘿!我就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裝硬漢!”
“哎喲!老夏打人啦……”
……
一陣喧鬧,讓祁陸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這已經是他一路走來,所聽到的第八波議論他的了。
自己的事情傳的真快啊!
京師里的百姓,吃飽了撐的慌的百姓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