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屁用!
哪怕是要合作,也請站在平等的立場上,唯有如此,才能加深互相的了解,不至于擔心從背后給捅了刀子。
“進門之后就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但問題的本質卻并沒有說清。哪怕是在三日后行動,但誰先發起進攻,誰迂回包抄,甚至在關鍵時刻擋住丘水宗的那些人,從而為安全撤離提供保障……這些你們統統都不講,又如何能夠讓我相信,我們兩人,不會成為關鍵時刻被放棄的炮灰?”
其實在內心之中,祁陸還是傾向于跟他們合作的,但這個合作,哪怕不占據主動權,也不能讓自己處于被動的狀態。否則的話,他必然要為這種草率的舉動而付出代價。
梅花冰涼,芬芳撲鼻,殺意在房間之中彌漫。隨著祁陸的話音落地,場中的氣氛頓時降落到了冰點。
龍忠才的嗓音嘶啞,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連忙道:“不要沖動!我們并無惡意。”
“可我從你們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祁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一切,都是套路。”
說著,伸出指頭點了點對方,“由看似忠厚老實的你,進門先不打招呼,無形中就給我們帶來了壓迫感,然后道歉,用來表明你們并無惡意,讓我們放下對你們的警惕。隨即在落座之后,言明丘水宗所做的那些陰晦事情,一步一步的就讓我們下意識的認為,我們雙方其實是同一個陣營,或者說……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不合作的話,也同樣脫離不了死亡的威脅。”
“你閉嘴。”
眼見著對方想要開口辯解,祁陸絲毫不給面子的將其打斷,這才又指了指岳群,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在他說完之后,見我依然有所遲疑,你的作用便開始體現。冰冷的外表給了你天然的偽裝,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十分不好相處,如此一來,自然在潛移默化之中,帶給我們更多的壓力。
而在你的同門無法說服我之后,你就可以用實力來震懾我們,讓我們投鼠忌器,再加上來自于外部的威脅,我們別無選擇之下,就只能答應加入你們。”
祁陸嘴角上翹,露出了諷刺的笑意,緩緩地說著,“可是,你們確實沒想到,我們兩人,是在扮豬吃老虎啊。以為三個人就能硬吃了兩個人?不是我說,你們一直這么天真,是怎么活下來的?”
場中重新變得寂靜,粗重的喘息聲從他們的嘴中傳來,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額角滑落,而他們卻不敢伸手去擦拭。祁陸就像是一個惡魔,輕而易舉的看穿了他們,根本就不給任何解釋的機會。
“從你們此時的表情來看,我先前說的那些,看來是說對了。按照你們的計劃,我兩人必然會成為炮灰……”
“不!你聽我們解釋……”
“怎么,在被揭穿了套路之后,就準備賣慘博取同情了嗎?什么你們為了得到消息,付出了多么慘痛的代價,又或者是,你們其實也有自己的苦衷,如果不這么做的話,事情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導致整個天下都連帶著遭殃?”
龍忠才:……
能給個說話的機會不?
你這么一連串的說出來,讓我都找不到借口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