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靳晟轉身離開,走了幾步,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謝桁,“運往國外的那批貨,你真想要,就規規矩矩的和我談判,可能還有機會,否則,你損失的就不是這一批貨。”
謝桁看著慕靳晟的背影,直到男人上了車,車子駛走,他才將視線收回。
不得不承認,在生意上,他確實搶不過慕靳晟,所以才會走這一步。
在生意場上他輸了就算了,在情感路上,他必須要贏一把!
轉頭看向酒店的方向,謝桁嘴角勾了起來。
慕靳晟就這么走了,不在酒店好好看著他的女人?
那可就別怪她趁虛而入。
-
西城。
一處倉庫。
一輛貨車正在卸貨。
池宴從車子里下來,進了倉庫,檢查著貨物。
這一批貨物是他暗中扣下的,為了充填南邊的庫房。
曾經時藍經常不知從哪里搞來貨物,不是正經交易來的,而是暗中搶來的。
因為這些話,本就是走似品,即便丟了,也不會擺到明面上來追究。
而時藍的行動一向完美不留痕跡,根本不給別人追查的機會。
可是偏偏,每次她的行動中,都不包含他。
他們明明是最親密最信任的伙伴,可是她對他還是有所隱瞞。
雖然他的功績史比時藍多,可是只有他知道,那都是時藍讓的,時藍才是真正的王者,時航的職位,她才是最好的接班者。
可是偏偏,成了一名棄子。
這時,一輛車里下來一個拄著拐杖的男人,男人一只手包扎著繃帶,看上去極慘。
池宴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全部貨都在這里?”
周邢將拐杖遞給旁邊的人,一臉痛苦的皺著眉,“中將看到我這個樣子,毫不意外,是早就料到了這是招惹慕靳晟的下場吧?”
“為了你想要的,付出點代價,又何嘗不可?”池宴冷聲道。
“我是付出了代價,可你呢?池中將還真是一貫的會利用人。”周邢不耐煩的將沒有受傷的手伸了過去,“我要的東西帶來了?”
池宴從口袋中取出一枚玉牌,那塊方玉渾然天成,看似普通,在燈光的反射下,隱約可以看到中間立體的鳳凰。
周邢看到那枚玉牌,雙眼锃亮,伸手要去搶,卻被池宴拿走。
池宴雙手夾著玉牌,質問:“你拼了命想要這塊玉牌,什么目的?”
這是時藍留下的,他是在她的保險柜發現的,之前一直將這塊玉牌當成她的遺物保管著,偏偏有人找上門來要。
周邢曾經是時藍的手下,也是時藍曾經暗中搶貨隊伍中的一人。
突然被時藍趕出部隊,當時給了他一個行賄的理由,可他當時并沒有看到任何的證據。
所以,周邢想要這枚玉牌,就說明,這枚玉牌,和時藍曾經的行動有關。
她確實是有那么一個暗藏的隊伍,幫她做事,連他都不知一二,只是她人不在了,他也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