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曼徹斯特大學公布西斯夫獎的獲得者。
校方按照慣例舉辦了新聞發布會,讓行業可以了解參賽的各個項目,并且認可西斯夫獎的權威性。
“威爾斯教授,請問在神經科學領域,您更看好哪個研究方案?”記者舉著話筒問道。
“來自華國的團隊通過各種研究技術,闡明了神經細胞如何具體實現不同的功能,并揭示了與記憶有關的大腦區域的細節。
在他們的報告中,提出記憶定義了我們是誰,并佐證失去記憶對一個人的個性有著毀滅性的影響,這一研究引領我們思考,不同的記憶經歷在同一個人身上,是否會表現出不同的個性?
我認為他們的研究對于大腦記憶與認知特定網絡領域的貢獻是不可估量的。”
蘇姒幾人正在現場,聽到威爾斯教授的回答,婁思齊忍不住激動地握住了雙手,“威爾斯教授是曼徹斯特醫學院最厲害的導師,他對我們的方案表示了認可!是不是說明獲獎者就是我們?!”
“大腦記憶對個性的影響?”
閆璐轉頭看了眼蘇姒,緊接著皺起了眉心,他們原先的研究只是針對于大腦記憶,而其對于個性的影響是蘇姒修改后的內容。
“蘇同學,可以冒昧地問一句,那些實驗數據是哪里來的嗎?”
“研究所的很多項目都得到了帝都第一區醫院的支持,我們在取得病人的同意下,以不傷害他們的前提,對他們進行了相關的觀察研究。”
閆璐點了點頭,但她的心里并沒有婁思齊那般的激動,看到其他幾名評委的神情,她的心里反而還有些不安。
因為在威爾斯教授發表了他的看法之后,他們的神情表現出了極度凝重,甚至還隱含不滿。
“我認為來自倫敦的研究可能更適合獲獎,但獎項的評選并不是以我個人的意見,而是評委共同商討的結果,等到下午公布結果的時候,大家就知道獲獎者是誰了。”
另一名教授對記者說道。
“我們都聆聽了那天的演講,華國團隊對于大腦記憶的研究令人耳目一新,就是需要大量的實驗數據支持,而研究個人的個性變化,是一項繁瑣冗長的過程。
如果他們有足夠的實驗支撐,為什么不能獲得西斯夫獎呢?”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實驗數據是怎么來的?當年Asteri進行基因序列研究的時候,違背國際人道主義原則,抓取了大量戰亂國的難民進行人體實驗,我們據不允許這樣沒有人性的行為玷污崇高的醫學!”
“難道華國團隊的研究是通過殘忍的人體實驗?”
“很有這種可能。”有一位教授看向了人群中的蘇姒,目光充滿了仇恨,“你們看那個女孩,簡直和Asteri一模一樣,她就是個惡魔!”
這一句話,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
所有人紛紛轉頭看向了蘇姒。
“天吶,沒想到華國人能做出如此具有前瞻性的研究,但進行了殘忍的人體實驗,絕對不能容忍,他們需要受到道義的譴責!”
“華國人就是那么的殘忍粗魯,三天前有個人闖到了曼徹斯特的禮堂,還要槍殺他們的同胞。”
“這種人就不能讓她參賽,應該讓國際人道主義聯盟把他們給拘留起來。”
“喂!你們有沒有搞清楚?評委們都不知道這些實驗數據是怎么來的啊,通過在醫院觀察特定的病人,也是能獲得這些數據的,只是比較繁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