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需要搞清楚,Asteri就是那樣的瘋婆子!為了做實驗,她什么都做得出來!這個女孩就是第二個Asteri!”
在所有人仇視、憤怒的目光下,蘇姒淡然地走上了講臺,借用了一名教授的話筒,詢問道,“各位評委是否認可了我們的研究?”
沒有人說話。
附近的幾名教授冷哼了一聲。
“難道因為實驗數據來歷不明,你們就將否定我們的成果,把獎項頒給其他人嗎?”
她笑了笑,“那我認為西斯夫獎的權威性也不過如此。”
“你!”
有教授站了起來,反駁道,“人性道德也是對研究者的考驗。”
“只是因為這個嗎?我怎么覺得你們是因為那個叫什么Asteri的,而對我和我的團隊懷有偏見。”
“那你是否能說明實驗數據的來歷?”
威爾斯教授對蘇姒說,看向她的視線帶了銳利的審視,他盡量忽略她的容顏,抑制住和同伴同樣的憤怒。
沒有人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后,不會對這張臉心生仇恨。
Asteri是曼徹斯特大學的畢業生,這里是她的母校,可是她卻讓伊米爾研究所的人殘忍地殺害了她的校友們!
那些校友是曼徹斯特大學派往非洲進行援助的醫療隊,她不僅泯滅了人性,還摧毀了援救非洲的希望!
蘇姒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個U盤,里面是丁澤洲發送給她的視頻,記錄了他們觀察相關病人進行研究的全過程。
“這里的醫院是華國最頂尖最有名的醫院,我們的實驗數據都是在治療病人的過程中,經過了他們的同意,才記錄下來的。”
威爾斯教授接過她的U盤,面露思索之色。
須臾,他宣布結束新聞發布會,關于獲獎者的選定還有待商榷。
等到評委們離開,記者們也都走了。
新聞發布會突然停止,在參賽者中引起了一陣討論,想知道華國到底有沒有進行強制性的人體實驗。
蘇姒沒有理會這些負面討論,而是將顧珩拉到了僻靜的安全通道,凝重地詢問他,“那個叫Asteri的,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他們都說我和她很像?”
“她是曼徹斯特的最高榮譽畢業生,畢業典禮的時候,還得到首相親自授禮,曾經是曼徹斯特醫學院不可超越的神話。”
顧珩盯著蘇姒那張清絕冷淡的小臉,回想起了很多校園內的記憶,神色漸漸變得復雜。
“我和她是同一個教授的學生。”他說。
“有她的照片嗎?給我看看。”
蘇姒想起了傅憬的白月光,那個女人和她長得一樣,并且和傅憬在國外認識,難道就是這個傳說中的Aster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