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鳴就是為了掩蓋身份才一直戴著面具,當他看到韓歌宇的時候,就是一怔愣,這不是他們冷月樓一直在追殺卻數次失手的目標人物嗎?難道他們認識,是了,不然怎么他這邊數次派人過去都無疾而終了,有這么厲害的人在身邊保護,能成功才怪,怪不得每次派樓里的人過去都沒有回來。
“是。”單子博在樓主的身邊坐了五年的屬下,一次也沒有見過這個樓主到底長了個什么樣子,他也很好奇。
單子博走到面具人的面前站定,這是他以前高高在上,剛才還把自己踢得吐血的樓主,右手伸出,捏住面具,一個用力拉扯,因為太過用力,把面具人高高扎起的頭發扯散了一部分下來,不過并不影響看到他的長相。
“是你。”韓歌宇一看到那人的長相,就叫了出來。
單子博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面前的人,真是沒想到啊,樓主居然會是這個人。
柳夏鳴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面前的人,沒想到他們冷月樓里出現了叛徒,他要是知道此人就是泄漏消息的叛徒,他剛才就應該直接殺了他,哪里只會給一掌教訓那么簡單?
單子博見曾經的樓主如要吃了他一樣的盯著自己,心虛的低下頭,他也不想啊,可是小命握在這幾個人手中,不慫不行啊,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推開位置。
韓歌宇站到冷月樓樓主的前面,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表情帶著一言難盡。
“柳夏鳴,原來就是你幾次三番都想要我的命啊,在朝廷你爹到處找我爹的茬,礙于兩個人的身份,互相有些不對付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我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么要派殺手來殺我?呵…我就說誰那么財大氣粗,能讓那冷月樓怎么幾次三番的過來刺殺我,原來冷月樓是你家的產業,這一切都是你家在搗的鬼?”
柳夏鳴是當今丞相的嫡子,也是曾經的四少之一,他們以前雖然說不上關系有多好,但是同屬四少之一,京城說不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難免會有共同的朋友,大家經常在外面聚會也是很正常的,幾次之后,也算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了。
后來,他被派往云城執行任務,又接著在云城任職,才沒有了接觸。
韓歌宇怎么也沒有想到,兩人再次見面卻是以敵對的方式。
那時候,雖然兩家的父輩在朝廷不是很對付,但是并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交往。
只是…自己把人家當朋友,普通朋友也是朋友,人家卻要刺殺他,還要抓他兒子來威脅他的父親,以前他真是瞎了眼,沒有看出來,一個人演起戲來既然能那么的真實。
柳夏鳴的父親柳承林和他父親護國公,在朝廷意見一直有分歧,兩人的不對付,上朝的時候,兩人懟得口沫橫飛,下了朝之后,兩人又如無事人一般的聊起天來,對此,大家已經習以為常,平時也只當作娛樂來看待,就連他爹護國公也是那樣想的。
不過現在想起來,自從自己把云城的貪污案上報朝廷之后,他爹在朝上時越發被針對,要不是皇上相信他家,力挺他爹,他爹只怕早就被撤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