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那邊喃喃開口。
“棉棉!”
白曦塵被越寒護在懷中,本來小手緊緊的揪著越寒的衣服,眼瞅著余墨止抱著小團子擋在自己身前,隨后小團子小腦袋低了低,又低了低,還被余墨止拍了拍,他心中也是本能的一慌。
他其實看不到黑氣,但是能夠一直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那些東西在什么方位。
就在小團子沖過來的一瞬間,那種被覬覦的惡意感消失了,鼻尖那股難聞的腥臭味和潮濕氣息也已經消失了。
“她應該只是太累了。”
屋里走出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老人,他看向小團子的目光有驚嘆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恭敬,隨后看著抱著小團子的余墨止。
他不免的低聲哎了一聲。
黑氣和金光都是要修行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才能看出來的,而且還要特意的去看,就像是現在這樣,所有人都是緊繃著,防范那黑氣來襲,而那小姑娘身上的金光太盛,讓人不由自主的把余墨止都給忽略過去了。
這可真是一個奇妙的組合,按道理來說,余墨止的面相和周身氣息都說明他注定一輩子起落不定,剛有動靜就會被狠狠打擊,事業不順,愛情不順,家破人亡,終生孤寂……
但偏生那小朋友的金光在他身上薄薄的敷了一層,眼瞅著那霉運倒霉的面相都要給她消磨的差不多了。
就像是虎囚于牢籠而門扉掩,龍困于寒淵而冰漸碎。
眼瞅著都要成飛黃騰達的面相了。
這不是更進一步說明了這就是個金娃娃嘛!?要是能拐到他們門派里面來……
那道人眼睛一亮,嚴肅著一張臉,低低的清了清嗓子。
“貧道姓張,名敬,不知先生何姓?”
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看著倒是唬人。
“張老道,你快閃一邊去,我們能不知道你心里打著什么注意嗎?去去去,這位先生,我看你很是眼熟,我掐指一算,覺得你我有緣,不如找個地方詳談?”
另一個人離得有些遠,急急忙忙從樓上翻身下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姿態,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啊掏,最后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名片來,想要遞給余墨止。
“張道友,金道友,你們此番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大家一起發現的金娃娃,憑什么你倆搶在了前頭?
屋內又陸陸續續出來幾人,其中穿著西裝,看起來像是白領精英的中年人開口,帶著笑意,看向余墨止,“您是余墨止余影帝吧?我是你的影迷……”
“呸,不要臉。”
“奧奧!是余影帝啊!我說怎么這么面善……”
“說的跟你真的認識似得。”
余墨止微微皺了皺眉頭,再怎么相信科學,他也知道剛剛的情況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而著幾人分明就是沖著自己懷中的小崽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