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擊的不行的劉梧幾乎要尖叫出聲。
你玩真的?
現在顯然余墨止運氣好,咱就別犯太歲了唄。
但是劉梧也是胎壓看了一眼余墨止的模樣,最后伸手去洗牌。
“果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苦難上是最快樂的,相反,就是最痛苦的。”
一切都是報應啊,報應!
都是他們嘲笑余墨止總摸Q以下的小牌不對,現在這不就是遭了報應了。
其實如果可以選擇,誰愿意運氣特別差呢。
余墨止也不是天生就這幅樣子的,只不過那個不知道在向誰詢問的小余墨止早就已經長大了,事情也早就過去了。
習慣與麻木,已經讓他想象不出來原本他的不安與難過。
此刻那些情緒雖然很淡,但好似慢慢復蘇了一樣。
小團子也歡喜的看著,然后隨手塞給了跟自己擠坐在余墨止懷中,有點滿意,又似乎有點不自在的白曦塵嘴里塞了一塊軟糖。
白曦塵毫無防備的嚼了幾下,似乎一下子愣住。
然后眉頭慢慢的皺起來,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臉頰。
“弟弟,你怎么了?”
小團子嚇了一跳,連忙抬手去觀察白曦塵的情況。
就見白曦塵皺著眉頭捂著臉頰,也不愿意松手,也不開口,就這么微微鼓著臉頰,低垂著腦袋,似乎在難受。
越寒也下意識的扔了手中的牌,“怎么了小塵?”
而白曦塵似乎努力的咀嚼著什么,最后將嘴里的糖果咽下去。
殷紅的唇,眉眼之間松開了些許,但還是難受的白著一張小臉。
“疼。”
疼?
哪里疼?
牙疼??
是不是吃糖吃多了?
越寒心中一瞬間幾連問,看著白曦塵捂著嘴唇的模樣,唇角扯動了半晌,張了張嘴,啊了一聲。
“那你剛剛為什么還要把那塊糖嚼了咽下去?”
那不會更疼嗎?
白曦塵不說話。
只垂著眸子。
他其實除了被惹到的時候,性格一般都有點自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身體的關系,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脆弱情緒,一個人的時候喜歡安安靜靜的看書,或者只是抬頭放空的看著前面什么都不想。
所以沒到這種不說話,低垂著小腦袋難受的時候,就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心疼。
“先用水漱漱口吧,看看是什么情況,要是疼的厲害的話,就去醫院看看。”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白曦塵小朋友的臉頰慢慢腫了起來,被送往醫院。
大年初二就被送往醫院,只能說,白曦塵,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