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貝爾摩德,就像是個被關在透明觀察箱里的無頭蒼蠅一樣,飛來飛去,除了屢屢碰壁外,什么目的都達不到。
她甚至現在都還沒搞清楚——
琴酒這次的動作到底是什么,克什瓦瑟究竟在幕后搞了什么鬼,工藤新一又要被怎么樣處理等等。
總之就是諸事不順。
各種想要插手的計劃全被識破,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參與其中,得知真相。
讓她很是頭疼。
拜托。
不就是有一陣子沒回東京嗎。
什么時候,琴酒做事,變得這么滴水不漏了?
貝爾摩德長嘆一口氣。
還有那只老狐貍克什瓦瑟……
光從對方欺詐師般的性格與頭腦來看,就絕對會是這次陰謀的幕后黑手。
——那家伙,是屬于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陰謀家。
琴酒這次,多半也是聽取了那家伙的蠱惑,才對自己如此防備吧?
瞬間看清事件背后,籠罩的大部分陰影。
不太順利的發展方向,讓貝爾摩德在心中下定個決心:一定支配那名黑幕,弄清楚這次事件的真相。
同時,貝爾摩德認為,克什瓦瑟這個人,組織留著,只會是養虎遺患。
自己一定要想個什么辦法,徹底除掉他才行。
——這不單是為了組織今后,能夠長遠的發展,也是為了小蘭能夠安穩生活,不被對方卷進混亂的黑幕中。
貝爾摩德點燃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暗自思考。
清除克什瓦瑟的計劃,還得從長計議。
于是,就這樣。
犬牙交錯的錯綜局勢下,三人間再次構成奇怪的關系鏈。
琴酒愈發厭煩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愈發厭煩克什瓦瑟。
克什瓦瑟……
則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
……
情報屋的閣樓。
和琴酒通話結束以后,白川悠張開手臂,在閣樓里心情愉悅的伸了個懶腰。
按照他的計算。
現在琴酒多半已經開始懷疑貝爾摩德了。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這次應該可以幫琴酒拉高對貝爾摩德的仇恨值。
藉此狠狠惡心一下貝爾摩德。
除此之外,貝爾摩德能意識到是自己在搞鬼的話,當然就再好不過了。
這樣一來,自己無意識間吸引了對方的仇恨,對方如果能主動搞自己的話,自己也就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防守還擊。
到時,貝爾摩德沉不住氣,主動挑事,他就能順理成章的“正常防衛”了。
一個人得意的哼哼幾聲,面色輕松的往靶盤扔了幾支飛鏢后,白川悠自然沒有忘記初心。
戴好間諜攝像機,出門又去買了瓶純正的老白干,他才不緊不慢的,去往毛利偵探事務所。
還沒推開事務所的大門。
他就聽到了某個大阪口音的年輕人,在事務所里的急切聲音——
“你騙我是沒有用的,小姐。”
“我可是在大阪那邊剛剛聽說,關東的工藤最近銷聲匿跡,因此特意來關東拜訪。”
“……你肯定知道那小子在哪里吧?快去把他叫出來,與我較量一番。”
“……”
白川悠隔著門,簡單聽了兩句。
隨后,他敲了敲事務所的門,帶著溫和的笑,一把推開。
“打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