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能走了嗎?”
“不能。”琴酒很直接的告訴白川悠,“你接下來,在雪莉出來之前,一直要死守在這個地方。”
“???”
白川悠露出黑人問號。
垂死病中驚坐起,產房外的丈夫竟是他自己?
這tm到底什么操作?
難不成組織關押雪莉一天,自己也得跟著陪同一天嗎?
他嚴重懷疑琴酒是公報私仇!
白川悠眼角抽動:“能給我個理由嗎?”
“這是命令。”琴酒淡淡道。
白川悠:“……”
“不是啊,琴醬……”
“雪莉怎樣跟我沒關系吧?她在里面不吃不喝一整天,被痛苦的監禁著……難不成我也得跟著分擔痛苦?”
“這是命令。”
琴酒一字一頓的重復,語氣又沉又冷,毋庸置疑。
“不要再讓我重復第三遍,克什瓦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白川悠表情一胯,有種想罵人的沖動。
如果這是朗姆安排的主意,那他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對方,自己成功被這個命令惡心到了。
——在外面等著雪莉哪也不能去,跟一起被關禁閉有什么區別?
他嘆了口氣。
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還不能被抓到把柄。
如果鬧出矛盾,被朗姆揪住尾巴,那么對方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針對他。
所以他暫時得小忍一手。
白川悠暗暗思索著。
而且,退一步,再往好的方向想想。
至少干等著浪費時間的環節里,還有個琴酒一塊陪著,也算是多個可以聊聊天的伴,對他受傷的心靈聊以慰藉。
然而,白川悠才剛思考到這。
琴酒突然站起身:“我去給上面匯報工作,你繼續監視毒氣室,哪也別去。”
說完,他兩手插進風衣口袋,轉身拐進走廊。
“……”
只剩下白川悠孤身一人,在毒氣室門口,有些傻眼的看向琴酒離開的方向。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
雖然沒有風,但他卻感覺好冷。
不過,再退一步想想——
就算沒有個伴陪著,自己也可以用手機玩玩貪吃蛇,聽聽音樂,刷刷電子書啊。
想到這里,他自我安慰似的露出一絲微笑,拿出手機消遣。
……
另一邊。
琴酒不緊不慢的遠離毒氣室,來到研究所某間隱秘的無人監控室中。
進入室內,他把胸前的攝像頭暫時關閉,掏出手機撥通朗姆的號碼。
隨著電話接通,琴酒沉聲道:
“你應該全程看到了吧?”
“克什瓦瑟的表現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他是叛徒,這個時間應該會有所行動才對。”
琴酒抬起頭,注視著監控屏幕中的無數分屏。
其中有一小片分屏上,顯示著白川悠坐在毒氣室門前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