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直以來守序邪惡的范圍里跳了出來,也升華了出來。
白川悠深入思考了一會,臉上帶著微笑。
他向來看人很準。
哪怕是琴酒這樣沒什么情緒波動的人,他也能猜到一些本質。
片刻后,他又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位置的?”
“卡爾瓦多斯告訴我的,朗姆聯系他開車接應,我從他那里知道了位置,之后親自趕了過去,就我一個人。”
琴酒淡淡瞥了他一眼,描述的十分詳細。
“克什瓦瑟,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其實他現在心態也已經很平穩了。
子彈貫穿兩名狙擊手的腦殼,再穿透朗姆那顆心臟……一切就是這么簡單。
就如白川悠所推測的那樣。
因為這件事,他的心態升華了。
不過,琴酒本人倒是沒敏銳察覺這一點。
他反而是覺得——自己的內心早就惡鬼橫行了,因為對克什瓦瑟的那份決心,再多一個也無妨。
白川悠這時搖了搖頭:“本來還有不少想問的,但在看到你的反應后又沒有了。”
說出一句謎語人似的話后。
他從頭頂的架子重新拿出個玻璃杯,加入球形冰塊,倒了一杯淡朗姆酒,給琴酒遞過去。
后者接過,送到嘴邊輕輕抿了口。
隨即,品了品酒香后,一個黑色的u盤被他拿出,放在桌子上。
看到這一幕,白川悠眉頭挑了挑,心里似乎是想到什么。
“這是……?”
“朗姆珍視的東西。”
琴酒的解釋很簡單。
他把u盤推給白川悠:“我確認過里面的內容,有一個隱秘的程式,不過加了很多層密碼,沒法輕易破解。”
“……克什瓦瑟,你能想到什么嗎?”
白川悠搖了搖頭,表示并沒有。
他甚至沒注意到,朗姆當時有這枚u盤。
畢竟殺人放火時的注意力都在朗姆身上,再加上周圍不少嘍啰和狙擊手……他哪能連后備箱一個u盤都去解析?
把玩著u盤,白川悠猜測道:“十有**和組織的那位先生有關吧……”
“給我點時間,說不定可以調查出點成果……除此之外你還打聽到什么了?”
“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了。”
琴酒打量白川悠一番,沉聲反問:“你還需要知道什么?”
“足夠了。”
白川悠一派輕松的坐在吧臺前,轉了轉座位,朝向琴酒的卡座那邊。
他清了清嗓,把接下來的話語換了個聲音:
“朗姆的死訊,暫時應該不會對外公布。”
“組織的上層,尤其是所謂的那位先生,應該會沉寂一段時間。”
“畢竟二把手換人的影響不是一星半點,那位先生不會這么輕易的甩出爛攤子。”
“……趁這段時間,我會想辦法從這枚u盤入手調查。”
說到這,他又一掃之前的凝重氣息,嘿嘿一笑。
“現在最大的敵人朗姆已經死了,隨便我們怎么折騰都可以,只要琴醬你肯繼續當我的靠山,那就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情。”
聽著白川悠的打算,琴酒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喝光杯中的酒,再肌肉記憶似的點燃一支香煙。
表露的意思大概是默認了,隨白川悠胡鬧。
他現在已經沒了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