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招展,戰鼓轟鳴;
剛剛段新進來的時候,對大邾軍大打出手,狠狠地削了大邾的面子;因此在段新上臺比武之前,大邾和南詔國的軍方來了場墊賽。
雙方各出五十名騎兵,組成戰陣對沖。
臺下廝殺吶喊聲已經響成了一片,南詔皇帝的眉頭卻已經皺成了三江并流!
他沒有把段新捧成太子的想法,惟愿他能夠平安一生。
所以才幫段新點了大邾皇子中年齡最小,個頭也最小的一個;
沒想到那個名字叫做蕭景的小子,卻是大邾皇子中的真正修武天才。
八歲練武,十二歲產生氣感,進入開元境,組就了武道之基,乃是武道世界西南百年一遇的天才。
現在他才區區十五歲,已經是真氣境界,據說被無量宗的某位長老看中,要收為親傳弟子。
須知武道世界西南名山大川林立,修武門派多不勝數,無量宗在其中至少能夠排進前三之列。
被無量宗的長老看中,是莫大的機緣。不出意外的話,蕭景日后成就最低也是靈虛境。
若是運氣好些,遇到大機緣,甚至有一絲希望碎丹成嬰,成為涅槃境界的尊者。
到那個時候,他已經是這個世界頂級的存在,小小的南詔皇子在他的面前,的確不算什么。
世俗皇權相比力量巔峰,的確太過于脆弱了些。
用句時髦的套話:螢火蟲與皓月爭輝!
不自量力!
校場上,大邾和南詔的騎陣已經撞在了一塊,片刻之間已經決出了勝負。
南詔國的騎士們個個都摔得灰頭土臉,身上的盔甲上全都是白點;反觀大邾國的騎士,陣容齊整,獲勝之后策馬從大帳前經過行禮,五十人跑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大邾騎兵,不愧是天下數一數二的精銳之師!”南詔皇帝臉色鐵青,卻不得不給大邾皇帝敬了杯酒。
大邾的耶律皇帝滿面紅光,笑道:“若不是有我大邾騎兵在關鍵時刻沖陣,怎么能夠在天清帝國的集團軍側翼打開缺口,進而主導了這場戰爭的全面勝利!”
“哼!難道我西夏軍就沒有功勞了嗎?”西夏皇帝表示不服。
“你們西夏人據險防守有一手,不過人未免太少了些!要說起來,還是我們大邾居功至偉!”
“沒有我們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毀了天清帝國前線的火藥庫,你們的騎兵還不是去給人送菜?”
......
“二位,二位!”南詔皇帝是東道主,免不了要做個和事佬:“軍功自有下面的將軍評議,我這倒有一個提議!”
“說!”
“段皇兄請講!”
“三軍大勝,兩位皇兄興致高昂,不如我們早些到宮中飲酒去!那兩小兒比試,就免了吧!”
“不行!”
大邾和西夏兩位皇帝雖然不對付,但是在打擊段新這件事情上卻是出奇的一致!
讓段新在比試中出丑,甚至趁機廢了他,日后捧大(二)皇子上位,才符合兩國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