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樓是木結構式建筑。除了墻面,其余都是實木做成,古香古色。
大廳之中,全套的金絲楠木的家具,更顯高貴。
苻子洛跪在中央,鼻青臉腫,顯然被訓斥得不輕。他的父親,苻子家現任家主苻子鵬越正神情激動地呵斥;
蒙躍東則笑著相陪,不時地偷眼看向旁邊的一位佳人。
忽然,一聲炸響,地面晃動,一道綠色波浪從宴會廳蔓延過來,速度極快。
“不好!是木屬性的罡氣!”女子驚叫,一跺腳,如同炮彈般往綠浪射去。
她剛剛到門口,便見木質的大門上已經長出條條枝杈,尖刺密布向她抽來。
女子拔出腰間長劍,揮出數道劍氣,想要斬斷荊棘。
鐺鐺鐺!
這些枝條分外堅硬,劍氣砍上去,迸發出無數火星。
一根枝條突然猛然長出數米,如同虬龍,張牙舞爪地向女子纏去。
“危險!”
蒙躍東撲上,一掌推開那女子。枝條順勢纏住了蒙躍東,尖刺扎入他的手臂中,讓他瞬間麻痹。
短短幾秒鐘,蒙躍東就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苻子家三人已經靠在了一起,驚恐地看向周圍。
只見在極短的時間里,周圍所有木質的物品都已經開始發芽,無數枝條在房間里擺動,仿佛精怪一般要擇人而噬。
從外面看,整個六號樓都變成了一個龐大的木球,上面樹枝縱橫,密不透風。
“老爺子,你我關系一般,犯不著為我大動干戈吧!”
宴會廳里走出幾個人,苻子鵬越幾人看去,為首的卻是一個年方弱冠,面容俊俏的少年。另外兩人卻是上京警備司令部的朱正義參謀長和一位老者。
這老者一襲白衣,白發白胡子,他每一步踏出,旁邊都有枝條伸過來接住他的腳步,腳不沾地,神似那種隱居深山的得道高人。
偏偏那少年還在不停地埋怨這位高人:“你真是老糊涂了,妄動肝火傷身子不說,還敵我不分!你看看,怎么把蒙大哥給捆起來了。”
“老夫眼睛還沒瞎!”夏侯戰神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這小子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舔狗不得好死,不如先給他個教訓。”
“老夏!”段新加重了語氣:“蒙大哥要給我上碗燴土瞟,自己打草摟兔子,先弄份非魚草有什么不對?”
說到兔子,段新有意無意地看向苻子蕓;
甜美的臉蛋,健美修長的大長腿,還有一對大兔子;
不錯!不錯!
夏侯戰神不知道小處男的關注點,只沉著臉道:“是你們得罪了我的小兄弟?!”
他身后的大樹虛影愈加真實了幾分,枝條曼舞,如同無數根手臂,張牙舞爪。
朱正義聽到夏侯戰神稱呼“小兄弟”,對段新的定位再次拔高了兩分;
這可是大邾戰神的小兄弟!
他急忙上前打圓場:“老爺子、袁小哥,這位是苻子家的家主,帝國文化部部長苻子鵬越,這一位是苻子蕓少校。”
苻子鵬越微鞠一躬道:“鄙人是來向袁同學賠禮道歉的!”
他看向苻子洛:“逆子,還不跪下!”
苻子洛早已經被這陣勢嚇得手足發軟,被父親一喝,便跪在了段新面前。
苻子蕓也適時地呈上一個禮盒。
“喲!我的燴土瞟已經到了!”
段新轉身調侃蒙躍東:“袁哥,你幾秒鐘就完活的表現,恐怕難以消受美人恩啊!”
“......”
這時候,外面傳來巡邏士兵的示警聲。
國賓館中高官顯貴無數,常駐著衛戍部隊的一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