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曲巖不滿的問:“憑什么阿弟的車跟房子要靠我買,他自己有手有腳,自己不會賺錢嗎?
而且我自己也要花錢,我把錢全部拿去給他買車買房,我自己去喝西北風嗎?”
吳母:“所以我不是說,讓你跟劉總結就好了,你只要跟劉總結婚了,你弟的車子房子就能解決,你自己也能有錢用。”
吳曲巖:“不是,問題的關鍵是這個嗎?我是想說,憑什么他有手有腳卻讓我給他錢?”
吳母理所當然:“因為他是你弟弟啊,他是男孩,他能繼承咋們家香火!”
說完,她甚至開始指責起吳曲巖。
“你這樣問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不想給你弟弟錢,吳曲巖,你知道白眼狼,我們把你養這么大,結果就養出你這個白眼狼。
你要是敢不給你弟弟買車買房,我就找人曝光你,曝光你是個不孝女,看你還怎么在娛樂圈混得下去……”
聽見吳母越說越過分,還威脅她,吳曲巖終于是聽不下去了。
她掛斷電話,撲在床上,哇哇大哭。
“嗚嗚嗚嗚——為什么,明明我也是你們的孩子,我卻要被你們當成賺錢的工具。”
“我哪里不如阿弟了,為什么你們從來不用正眼瞧我,就因為我不是個男孩嗎?”
“我每年把我賺的錢全部給你們寄回家,想讓你們過好一點,你們卻全部把錢給他宗,還罵我白眼狼,那我以后就當個白眼狼好了!”
吳曲巖不甘的哭了很久,直到哭到自己沒有力氣了,才昏睡過去。
因為生病,她這一覺睡得特別的不安穩。
一直在做夢。
一會夢見她剛進娛樂圈被欺負的畫面,一會又夢見小時候在家,爸媽不準她吃肉,說肉都是給弟弟吃得畫面。
最后,她夢見了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有些奇怪的男人。
他長得很好看,皮膚白皙,五官俊郎,但是卻頂著一頭枯草一般的黃色殺馬特發型。
衣服也很奇怪,穿的是破破爛爛的毛絨大衣。
說得話就更奇怪了。
男人站在床邊,咬牙切齒的問她:“我幫了你一個這么大的忙,你說說看,要怎么謝我?”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不謝謝我,讓我白吃這個虧,我可饒不了你的!”
男人語氣兇巴巴的,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吳曲巖十分莫名。
她見都沒有見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卻說幫了她的忙,還向她索要好處。
這該不會是騙子吧?
不對不對,她現在是在做夢,哪來什么騙子啊,這個男人恐怕是被她臆想出來的。
她為什么會臆想出一個這么奇怪的男人呢,難不成是太寂寞了,想要有人陪她說說話?
反正都是夢,那不如就好好的跟這個男人聊聊天吧。
吳曲巖開口,無所畏懼的問:“你想要我怎么寫你?”
男人聽見她的詢問,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開口:“雞,我要雞!”
吳曲巖:“雞,什么雞?”
男人:“燒雞,我要吃燒雞!”
說著,他似乎已經想到了燒雞的味道,重重的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