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姨那緊張的神情,張姨的兒子并不覺得有什么。
他一把扯開張姨的手,“她本就就不是真的凌夏,不過是你撿回來的……”
張姨再次捂住了兒子的嘴巴,而且這次捂的很用力,“你要死了,不是跟你說不要說嗎?”
緊張的往身后看了眼,看病房門還是關著的,張姨稍稍放下了心些。
看著自己的兒子,壓低聲音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凌夏那個賤丫頭是怎么死的!”
“這個是我臨時撿來的,要不然怎么跟凌家交差?”
“她當時那一身的傷,到底是什么來歷還不知道?現在又被黑衣人帶走了……”
張姨越想越覺得害怕。
帶走凌夏的黑衣人來者不善,不管是司家的,還是別的什么人,萬一牽扯到她……
“不行,現在就走!”
張姨催促自己的兒子,“你現在就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們馬上回老家。”
張姨的兒子不愿意走,“走什么啊?萬一什么事都沒有呢,媽,你別在這里自己嚇自己。”
張姨卻不這么認為,“你懂什么?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們先回老家,如果凌夏真的沒事,到時候我們再回來。”
“在她的記憶中,我可是和她相依為命的張姨,從小對她那么好,還能少了我們的錢。”
張姨兒子對張姨佩服的五體投地,“媽,還是你老謀深算。”
當天,張姨的兒子就為張姨辦理了出院手續。
他們一刻鐘也沒有多在江城耽擱,出院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老家那邊。
……
半山腰別墅。
司北寒吩咐保鏢將凌夏丟進倉庫之后,他自己頂著那些嘔吐物回到了臥室房間。
進入浴室,司北寒打開淋浴。
他一遍一遍的沖刷著自己,搓的身上的皮膚都泛起了紅。
即使這樣,他還覺得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味道,讓他怎么都覺得渾身難受的厲害。
“該死的,那個女人絕對死定了!”
司北寒渾身釋放著駭人的冷冽蕭殺,臉色黑沉如水,殺氣騰騰的!
他從浴室出來,換了身衣服就準備過去倉庫那里,好好問候凌夏一番。
可是在打開臥室房門的那一刻,司北寒愣住了。
他看著突然出現的小人,“你怎么在這兒?”
司耀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淡淡的,還有些日常冷,“太爺爺讓我過來的。”
“他說你要給我找媽咪,讓我自己看著點。”
司北寒,“……”
他什么時候說要給司耀找媽咪了!
掏出手機,司北寒給司家老太爺打電話,“你告訴司耀,我要給他找媽咪的?”
司家老太爺承認,“是啊。”
緊跟著他老人家就開始哭訴,“北寒啊,你也知道的,爺爺這也是沒有辦法。”
“你眼睛并沒有瞎的事實已經人盡皆知,有多少人跑過來說他的女兒啊,孫女啊什么的,想要嫁給你。”
“剛好孫媳婦去世也這么些年了,你也該再娶個孫媳婦,給司耀找個媽了……”
司家老太爺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完全讓司北寒無法反駁。
而且還根本就不給司北寒插嘴的機會。
“北寒,我已經跟司耀商量過了,既然那么多人想要做你媳婦兒,做司耀的媽,不如就一次性見了吧。”
“爺爺給你安排一場相親宴,把所有的女人都叫過去,你和司耀好好的挑。”
司北寒低頭看向司耀,“你同意了?”
司耀看著他,“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