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過敏一樣的難受,沒有無法呼吸,他甚至感覺到女人的唇瓣很柔軟,一點都不厭惡,居然還有點喜歡。
他想要深入。
然后就那么本能的把原本單純的度氣化作了吻,在水下的親吻,交換著呼吸的親吻,那么熱切……
兩個人一起浮上水面。
司北寒將凌夏帶到了泳池的上面。
因為之前喝了太多泳池水,凌夏用力的嗆咳著。
咳了很久之后,心底有藤蔓在滋生著的她,就那么眨巴著眼睛看著司北寒,“司先生,你剛才是在吻我吧?”
“你為什么要吻我,是,是發現開始喜歡上我了嗎?”
司北寒黑臉。
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凌夏,“你想多了,我那只是在跟你度氣,省的你死了,司耀問我要媽咪。”
凌夏有些失望,“真的只是這樣么?”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司北寒,“司先生,我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什么經驗都沒有的情感小白癡了好吧?”
“我還是分得清度氣和接吻的區別的!”
這一下,司北寒的臉更黑沉了。
她居然有經驗了,和誰學的經驗?
而且司北寒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次,她將他綁在車后座上,抽了他的腰帶,就那么不管不顧……
司北寒冷冷的嘲諷,“呵,五年前的你就已經很有經驗了!”
說完,司北寒帶著一身冷氣離開。
他怕多留下來一秒,就會沖動的掐死凌夏。
凌夏看著帶著一身冷氣離開的司北寒,在他的嘲諷下,她也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那次是她和司北寒唯一的一次。
也是在她的記憶中,唯一跟男人在一起的第一次。
可是那次居然是暢通無阻的,她當時跟司北寒的解釋是,有可能是小時候拉傷……,可真的是這樣么?
凌夏現在有些不確定了。
她突然有點懷疑,在她丟失又被找回來的記憶里,是不是還有什么記憶或者是重要的人被她給遺忘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
凌夏渾身濕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嘀咕出聲,“算了,以后等見到張姨,問問她吧。”
凌夏抬步,準備離開泳池。
她的目光看到了不遠處丟棄著的西裝外套,黑色手工定制的西裝,應該是男人救她的時候脫下來的。
想了想,她走過去撿了起來。
毫不客氣的直接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阻擋住了一些吹過來的冷風,快速的往別墅內跑去……
司耀在找凌夏。
看到凌夏渾身濕透的跑回來,司耀立即皺起眉頭,“媽咪,怎么回事?你身上的衣服怎么都濕了?”
凌夏解釋,“媽咪不小心掉進泳池……”
司耀催促,“媽咪你趕緊去泡個熱水澡,我現在去找管家,讓廚房給你熬些姜湯,別感冒了。”
……
另一邊。
司北寒已經回到房間。
他進入浴室,打開淋浴。
站在淋浴下沖洗的他,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水下的親吻,凌夏軟軟糯糯的唇瓣,帶給他的悸動……
司北寒的眉頭又不知不覺的皺了起來,他好像對親吻過敏,可為什么唯獨對她這個罪魁禍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