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聽到推門的聲音,還看了眼司北寒。
然后并沒有停止,神色如常的繼續講著她的睡前故事,聲音溫婉,如暖暖的清風拂面。
凌夏在那里講著。
司北寒就站在不遠處看著。
不發出任何聲音,眸光專注,漆黑的眼眸里就只有凌夏一人。
一篇故事講完又是一篇。
如果不是凌夏的定力足夠高,在司北寒的眸光下,她估計早就講不下去了。
而就算她的定力很高。
在司北寒的眸光下,也還是頻頻出錯。
凌小北都聽不下去了,但他得維持司耀的人設,什么都不能說,就那么聽著。
然后內心活動很復雜,“媽咪是害怕爹地嗎?為什么爹地一進來,她連故事都不會講了?”
“嗯,媽咪的臉怎么紅了?還有耳朵……”
然后想了很多很多的凌小北,乖乖的閉上眼睛,讓自己睡著。
等他睡著了,爹地和媽咪就能單獨相處。
他不能打攪媽咪和爹地!
因為只有媽咪和爹地和好了,他才能真正的繼承家產……
既然凌小北都已經睡著了,凌夏講的有些混亂,顛三倒四的睡前故事也就不用講了。
她合起書本站起身。
在朝外走去的時候,先經過司北寒身邊。
就那么停下來,看著男人出聲說道,“司耀睡著了。”
“嗯,”
司北寒應了聲。
他漆黑的眸子灼灼其華,就那么的看著凌夏,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我們也該休息了。”
凌夏,“……”
我們?
所以司北寒真的要履行早上的約定,要讓她以身先許,和她發生點什么嗎?
她還想要先欲擒故縱,想著不要讓司北寒那么容易的得到……
不過……
轉念想想,其實也沒有關系。
早在5年前,她不就已經讓司北寒得到了嗎?
而且她還特別的好得,一得就得到了,還是主動的!她那個什么的司北寒……
所以欲擒故縱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美色當前,他們又還是夫妻,哪有那么多矯情?
凌夏跟著司北寒進入了主臥。
7年前他們結婚,和司北寒兩年的婚姻,凌夏不是沒有進入過這間主臥,但從未在這里睡過。
現在進入這里。
她面紅耳赤,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只要想想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就緊張的不行,就像是新嫁娘一般手足無措的厲害。
司北寒看向凌夏。
他漆黑的眸子寵溺溫柔,嘴角噙著笑,“你先洗,還是我先去洗?”
凌夏不知道怎么的就問了一句,“不可以一起嗎?”
大概是被司北寒的美色迷昏了頭吧。
而這個時候。
司北寒唇角的笑容更加的寵溺和溫柔了,他的小猴子就是這么饞和垂涎他的美色的。
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凌夏的小腦袋。
他令人沉醉如大提琴的聲音響起,“如果你想,我不介意。”
凌夏愣愣的點頭,心里狂熱的叫著,“想,她想啊!”
此時此刻,只要想想和司北寒一起沐浴,想象著能幫司北寒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
就算不用她動手,只是看著他修長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