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在M國的五年,每一次和明月聯系,視屏通話的時候,大多都在怎么也說不完的講五個寶貝的事情。
也曾告訴過明月她認識了個弟弟。
但是明月的性子清冷,沒多問,凌夏也沒多說。
這會兒明月突然問起,凌夏告訴她的出聲說道,“就是我之前告訴你的,我在M國認識的弟弟,他叫何憂。”
“他說我很像他的姐姐,所以讓我叫他小憂子。”
明月心中一震。
凌夏看著她,“月亮,怎么了?”
明月搖了搖頭,“沒什么。”
這個時候司北寒進來,看向檢查室里的兩人,詢問明月的出聲,“她怎么樣,沒有什么大問題吧?”
“沒事,就是普通的痛經,掛瓶吊水就好了。”
凌夏只能苦逼的留在醫院里掛吊水,司北寒陪著她。
然后等凌夏掛完吊水之后,剛好趕上明月下班的時間,兩人和明月一起去明月那里接司耀回家。
這個時候司耀已經被送到了明月那。
一切都很完美,并沒有被司北寒發現不同!
等司北寒和凌夏帶著司耀離開以后,明月也離開家走出了門。
她坐在一家咖啡廳,坐在那等待著。
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樣子,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帶著金框眼鏡的儒雅男人走了進來。
走到明月的對面坐下。
何憂微微一笑的出聲說道,“好久不見。”
明月點頭,“是啊,好久不見。”
并沒有太多的寒暄,畢竟明月和何憂的關系實在不是太熟,會認識也只是因為當初的官玲玲。
明月清冷的出聲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還保留著之前的號碼,不然我可能都不知道該怎么聯系你。”
說完,就那么看著何憂。
明月直接詢問道,“夏夏是官玲玲么?”
何憂笑了。
他眸光并沒有任何躲閃的看著明月,“為什么會這么問?”
明月看不透眼前的男人。
他太過深沉,也太過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明明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心里上有些問題,很嚴重,也曾經找她看診過。
這些年明月也并不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好了,而且隨著官玲玲出事,他的病應該只會愈發的嚴重,不受控制了吧!
可現在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和之前每一次她見到他的時候一樣,就算是讓她看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永遠的儒雅和溫和。
只要他不說,沒有人能看出他有問題!
此時此刻。
明月只能不錯過任何表情的看著何憂,“你很偏執,這些年能被你當作姐姐,愿意讓對方叫你小憂子的,也只有官玲玲吧?”
“雖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你既然接近了凌夏,我只會覺得她和官玲玲有關!而且我知道凌夏的記憶應該是出現了問題!”
何憂金框眼鏡片后的眸子乍現了一抹寒光。
他勾唇儒雅的笑著,“是啊,能叫我小憂子的只有姐姐。”
“不過你有沒有聽夏夏說起過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在M國的街頭,我喝醉了,是姐姐怕我跌入水池。”
“那天我把她錯認成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