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里玩。”
語氣**的。
話一說出口,陸臨淵愣了一下,輕咳一聲,又說到,“剛剛給你開了最高權限,這間屋子包括銀樓里的所有東西,你都可以隨意使用。”
語氣柔軟了不少,未了又補了一句,“這里好玩的,乖。”
陸臨淵修長的手指在她光腦上點了點,整個辦公室突然便成了一個粉嫩的公主房。
古翹翹:……你是不是對好玩有什么誤解?
一抹騷紫默默縮在門口。
殷正看著自己老大無比生硬地哄孩子,嘴角抽搐。
不過,古翹翹的關注點卻完全跑偏。
“最高權限?”她歪著頭,一臉疑惑,“你為什么有這件辦公室的最高權限啊。”
陸臨淵在小姑娘額前揉了一把,“我以為我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明顯?哪里明顯了。
古翹翹歪著腦袋細細回想,突然瞪大眼睛,“這間辦公室,不會是你的吧!”
陸臨淵挑眉,不置可否。
古翹翹看著他,突然心痛地嘆了口氣。
什么啊!居然是自家產業。
原本以為自己特別炫酷地砸了個黑店,沒想到居然是,我砸我自己!
虧大了!
不過,陸臨淵居然還有這樣風騷的一面嗎?
想到那個“小皮裙兒,大波浪兒,一扭一晃真像樣”的虛擬舞女,她看陸臨淵的眼神慢慢變得復雜起來。
嘴角揚起的蜜汁笑容好像在說……
你好騷啊.jpg
陸臨淵皺著眉,看到小幼崽一臉精彩紛呈的小表情,就知道這小家伙肯定又想歪了。
他勾起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小姑娘光潔的額頭。
“去玩吧。”
他眼神十分柔和地看著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背影,然后轉頭,極其冷漠無情地望向門口。
縮在門口的騷紫渾身一抖。
“進來。”冷冰冰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殷正努力控制這自己想要變成原型逃跑的沖動,默默挪到辦公桌前。
“我一死,你連****都搞出來了?”
語氣平平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殷正努力模仿小幼崽的模樣,咧起一個甜甜的笑臉。
“神…神主,我這不是覺得咱們銀樓有點太正經了嗎,嘻嘻?”
說完,上位久久沒有回音。殷正悄悄抬頭一看,就見自家老大眉頭緊擰,十分嫌棄地看著他。
殷正跟了他幾十年,從來沒在他臉上見過這么生動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去非酋星挖礦。”陸臨淵調整好表情,冷漠地問他。
殷正:嚶QAQ
……
陸臨淵不知在和大蟒蛇談什么機密,古翹翹沒興趣聽。
她在屋里轉了一圈,發現辦公室里面還有一個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張黑色的大床,床邊的衣柜里掛滿黑色、深褐色、深藍色……各種暗色的衣服。
休息室里還有一個浴室,連洗手臺都充斥著冷冰冰的科技感,和他倆的湖邊小木屋相比,完全是兩個極端。
機械、黑沉、低調、無聊,果然是陸臨淵的風格。
但是,古翹翹卻被休息室里的黑色大床吸引了。
小手輕輕按了按床墊。
嗯,很硬,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硬板床。
小時候聽家里人說,睡硬床的人,腰都不太好。
也不知道陸臨淵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睡硬床。
不過這張床是可以調柔軟度的,現在的柔軟度是零。
古翹翹想了想,調成了最大值。
再一摸,果然軟綿綿的像一朵云,一朵烏云。
她興奮地搓搓手,退至門口。
屈腿,擺臂,準備好,一個百米沖刺蹦到大床上。
柔軟的床墊將她彈起,有穩穩地把她接住。古翹翹小巧的身體都埋在軟綿的大床中。
被子上還殘留著陸臨淵的味道,沉穩的木香,還有一點凜冽之氣。
嗯,是龍的味道。
小臉埋在被子里蹭了蹭,轉頭,床頭柜上的相框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檀木相框散發著好聞的香味,相框正面朝下,扣在床頭柜上。
看起來,相框的主人似乎不想看到照片,卻又不忍心扔開。
古翹翹想了想,實在沒忍住好奇,拿起相框。
相框里是陸臨淵和一個女人的照片。
確切的說,是陸臨淵和一個懷孕的女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