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然的身影一頓,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些事情就不勞煩你來費心了,我自是有主意的。”
寧灼沒有再說話,她原本也沒有想著,能夠真的讓許蔚然聽自己的話,直接就跟自己去SY。
從許蔚然的表現上來看,她應該和沈蓮,沈箏以及沈沂都關系匪淺。
跟水心之間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現在讓她直接去SY,的確是有些不可能。
剛出大廈,寧灼就看到停在路邊的邁巴赫。
車窗搖下,一張精致的側臉出現在眼前。
“上車。”
寧灼不置可否,上車后系好安全帶。
“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今天沈沂是自己開車,沒有帶司機。
為了生命安全考慮,寧灼認為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最好時機。
“什么都沒有發生啊,我就是聽說這里是最大的影視基地,所以過來瞧一瞧,怎么,我不可以過來嗎?”
沈沂倒是直接低聲道:“你以為這些事情可以瞞的過我嗎?”
他能夠出現在這里,已經說明一切。
寧灼心里卻突然間生起一把無名火。
“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要來這里,為什么還要給我黑卡,你這是在開我的玩笑不成?難道耍我就那么好玩嗎?”
“不是耍你。”沈沂解釋,聲音清冽,“只是配合你而已。”
寧灼的性子他再了解不過,又怎么可能會上班時間出去買什么珠寶。
況且看到手機那一瞬間的怒氣他清楚的捕捉到。
寧灼眉眼沉著,竟是不肯說一句話,顯然是氣的狠了。
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委屈,她這邊是為沈箏出氣。
可是沈沂明明知道一切真相但卻假裝不知道,也不將這些事情給說出來,這不是再拿她開涮嗎?
一只棒棒糖突然間出現在眼前。
寧灼接過,在手里轉了轉,好笑道:“沈叔,你該不會認為一個棒棒糖就可以哄好我吧?”
話音剛落,眼前立刻再次出現一個棒棒糖。
“那就兩個?”
沈沂語調中都帶了寵溺的味道。
寧灼一把將那棒棒糖給拿過來,嘴上道:“我跟你說,我這可不是因為棒棒糖,而是知道你就算是不問我,也可以調查出來。既然如此,我一直隱瞞著其實也沒有什么意思。”
“昨天,箏兒被沈蓮派去的制片人耍了手段迷倒,正好大哥在,救下箏兒,剛剛將這些事情調查清楚。所以我就過來狠狠的收拾了沈蓮一番,將他們的人打的滿地找牙。”
寧灼不無遺憾:“原本還想打的更慘烈些,可是誰知道許蔚然突然出現,我這個人一向都不喜歡在有才華的人面前動粗,只好暫時放過沈蓮。不過我想,有了我的警告我,她大概是不敢再做什么了。”
寧灼一向瀟灑肆意,就像一把火一樣,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想說什么就去說什么。
沈沂渾身氣質如同冰封一般:“看來他們是嫌棄自己的日子過的過于太平了。”
如同陌生人一樣的親人,寧灼是見過不少的。
但是整的跟仇人一樣的親人,寧灼卻還是第一次見,這心里也有些好奇起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